老头抱着我肥大的双乳吸 双乳被一左一右吃着的小说
“这会儿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,我倒有些看不懂了……”
???
谈心雨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还是那么碍眼,就算是帮过她,非要这么说才行吗?
还是说这狗男人不怼她就不会说话了!
“陆总,我只是一个研发中草药类型护肤品的小透明。”谈心雨顿了顿,故意挑了挑眉头,“又怎么会有那么多心眼呢?”
这一顿话,着实让陆长枫皱了眉头。
这是夸他还是骂他?
陆长枫并不打算跟谈心雨计较,抬手看了一眼时间,缓缓的开口,“既然是我出面帮过Nancy小姐一次,那让Nancy小姐请我吃个饭,这个问题不大吧?”
谈心雨下意识想要拒绝,却找不到更好的理由!
他堂堂一个陆氏集团的总裁,也不缺她这一顿饭吧?
还是说就跟她杠上了???
谈心雨刚想说自己要回家带孩子,余光却瞥见朝着她一路走来的白明浩。
好家伙,这还是凑巧到不行……
“我已经跟人约了,下次有机会的话再请陆总吃饭好了。”
谈心雨一溜烟就想撤,却被陆长枫给当即拦住,只听他说,“我不介意一起。”
还没等谈心雨反应,身后的白明浩已经走到身边来。
“既然陆先生不介意,我当然也没关系。”
谈心雨一脸黑线,到底有没有人好歹也考虑一下她的感受好不好?
就这样,谈心雨几乎是被一左一右“架”着走进了一家中餐厅。
饭桌上,白明浩很贴心的给谈心雨点了不少清淡的菜品,似乎压根没有陆长枫这个人存在一般的自如。
而相反陆长枫,更是一脸的坦然。
谈心雨坐在两人中间,怎么也想不到这世纪同框会就这样出现在眼前!
这算什么???
前夫哥和暗恋我的学长同时非要跟我吃饭?
狗血剧也不过如此了!
“看来Nancy小姐在A市曾经生活过,还能交到像白先生这样的朋友。”
陆长枫淡淡的启唇,三言两语就把白明浩给归结到了朋友那类的关系里。
谈心雨懒得搭话,她刚刚才提心吊胆的从那群家属的手里逃脱,这会儿只想用美食喂饱自己!
一边往嘴里夹送着菜,一边敷衍的应付着。
白明浩也不傻,哪会听不明白陆长枫话里的深意?
“经常听我们Nancy提起陆总,想来我还得多多感谢陆总对我们Nancy的关照了?”
两个男人眼底已然掀起战火,却一个比一个冷静。
等到谈心雨已经吃饱喝足之后,再起眼眸看去,这两人的筷子都未动分毫!
感情就只有她一个来正经吃饭的?
谈心雨没多想,叫来服务员买单,抄起包就要遁走。
“我送你。”
“就不劳烦陆总了,我刚好顺路!”
谈心雨当即没了耐心,“都不准送!”
她又不是没腿,又不是不认识路,还不会自己回去了?
谈心雨逃也似的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,不敢再去看身后有如柱子般的两人,直接离开。
原地,陆长枫和白明浩对视一眼,谁也不肯相让。
……
出租车上的谈心雨,还在庆幸自己聪明跑得快的时候,手机短信铃声响了起来。
是陆长枫。
——Nancy小姐,既然你是公司关键项目的负责人,就希望你把全部的精力都付出在项目上,至于个人问题,只会影响你的精力!
???
谈心雨一脸问号,直接划开选择了无视。
又是主动来帮她又是警告她,谈心雨开始怀疑陆长枫几年不见,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?
懒得去管,反正她也就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待在这了!
这莫名其妙的狗男人!
次日
谈心雨刚到公司,就看见许飞远急匆匆的抱着一堆资料跑前跑后。
“今天这么积极?”
谈心雨随口调侃了一句,却没想到许飞远抱怨的开口,“还不是那母老虎!”
“看我不顺眼呗,这研发组的大小事,就差刷马桶没让我干了!”
许飞远深吸一口气,转眼求助,“Nancy姐,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让我脱离苦海?”
本以为只是随口说说,谈心雨却把这句话放在了心里。
趁着早会的时间,谈心雨故意提出自己需要一个秘书,刚说完许文静的眼神就飘了过来。
“那何雯雯……”
不等许文静说完,谈心雨就直接开口,“她不行。”
还想安排个眼线在她身边?
谈心雨故意环视一圈,指着许文静身边的秘书开口,“那就她吧,许总监不会不给我吧?”
她太了解许文静的性子了,果不其然许文静立马拒绝。
“Nancy小姐未免在开玩笑吧,我的人是不可能跟了你去的,除了她,你自己随便挑一个吧。”
深得谈心雨的心意!
“那我要许飞远,这次许总监总不会再拒绝了吧?”
话已至此,等到许文静反应过来中了谈心雨的计之后,已经为时过晚。
“你……”
这么多人看着,许文静想发脾气却只能隐忍下来,硬着头皮答应下来,“好。”
算你狠!!!
谈心雨跟许飞远对视一眼,后者满脸的不敢相信。
要知道他已经一分钟都不想再待在许文静手下,这会儿调给谈心雨当秘书,自然乐到不行!
有人欢喜有人忧,另一边许文静在自己办公室里一通发脾气!
秘书在一旁不敢多话,只能安慰着,“那个Nancy不过是仗着她老师的名声在外,我看她也没多少本事!”
许文静瞪了她一眼,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“就这样让她压我一头?”
秘书眯着眼眸,动了坏主意,“三天后就是月度研发总结,到时候我一定给你出气!”
两人小声密谋着,惹得另一边的谈心雨无缘无故的打了个喷嚏。
谈心雨下意识的揉揉鼻子,想着她最近也没得罪什么人吧?
许飞远还在一旁兴奋的说着自己终于逃离母老虎的统治,谈心雨也就没再细想。
只是她怎么也该料到,许文静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自己呢?
三天后,谈心雨作为研发组的负责人,针对CBP的开发需要做详细的月度总结。
为了这个总结会,谈心雨早早的就完成了演讲稿。
可事情就这么奇怪,距离总结会还剩不到二十分钟,谈心雨发现自己的稿子丢失了……
“怎么会这样?”
许飞远有些焦急,“要是没有稿子,那么多的总结报告,这谁记得住啊?”
“完了完了,这次来的可都是集团的大佬!”
谈心雨皱着眉头,眼底多了几分冷意,这分明就是有人动了她电脑的手脚!
谈心雨果断去调监控录像,果不其然已经被处理干净。
眼下最要紧的是先要这眼前的总结会先对付过去,其他的事后面再说。
谈心雨最后一个走进会议室,迎面就撞上了许文静满是笑意的目光。
按照谈心雨的分析,这人故意没安好心!
再一联想到自己文件丢失的情况,谈心雨自觉是咽不下这口气的。
商文宏也出席这次的会议,他算是这项目海外的总负责人。
一看到谈心雨走进来,商文宏熟络的招呼着,“Nancy,你可要好好表现!”
表现个头!!!
要不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自己,谈心雨势必要走过去质问许文静才是!
陆长枫坐在正位上,对着谈心雨点点头,“开始吧。”
谈心雨深吸一口气,眼前没有退路可言,她只能硬着头皮上了,好在这总结报告都是自己一个字一个字叩出来的,谈心雨并没有那么心慌。
“Nancy小姐,什么都不带就这样开始了?”
一个陆氏集团的经理问了一句,许文静紧凑的接话,“大家可能不知道,Nancy小姐的能力那是相当不错的,你们大家只管瞧好就是了……”
瞧好她出糗是吧???
谈心雨知道许文静的算计,只是碍于现在没什么证据而已。
她缓缓的开口,索性直接顺着这个台阶说下去,“产品的每一个细节我都清楚,所以问题不大。”
“从CBP整体的研发进度来看,我们可以暂时概括成三个大梯度,第一是产品的质量保证……”
谈心雨沉着有力的声音回响在整个会议室。
一旦开起头,谈心雨就只沉浸在自己的演讲当中,甚至还远比写的书稿更为的精彩!
许文静转过头瞪了秘书一眼,而后者也一脸震撼,表示无辜模样。
整个汇报完成,谈心雨轻松且完美的给这次总结画上句点。
“Nancy小姐不仅在研发上面多有风采,没想到演讲方面也是更有惊喜啊!”
“就是,能跟Nancy小姐合作,是我们的荣幸!”
“……”
无非是一个客套的话语,谈心雨本不放在心上。
可她忘记了在场的还有一个比她还关心自己名誉的商文宏!
“谢谢大家,我徒弟在国外的汇报那也是数一数二的,这都是小场面了……”
谈心雨余光瞥见许文静铁青的脸色,心头的气总算顺下来不少。
整她是吧?
“其实今天我也是迫不得己脱稿,本来是存好了稿子,却没想到被人动了手脚。”
一句话直接让众人听了明白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众人不知所措便罢了,谈心雨却独独看住脸色并不好看的许文静,“许总监,你说是吧?”
许文静眼神有些躲闪,难免心虚,“Nancy小姐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商文宏一听,有人欺负自家徒儿,立马不乐意了。
“我说陆总,你们公司风气我看不太行,Nancy是我最得意的徒弟,来这受人欺负,多多少少也有点丢陆氏集团的脸面吧?”
格局太小!!!
谈心雨默默在心底给老头点了个赞,商文宏虽然不爱写论文,但在护犊子这方面可也是在国际上出了名的!
陆长枫抿着唇,“Nancy小姐,有什么不妨直说。”
“我去调过监控,却被告知录像早已经被删除。”谈心雨停顿了一下,“而石锐有这个权限的,除了我就是许总监,那么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?”
许文静明显开始慌乱起来,赶忙开口,“你血口喷人!”
你能再明显一点吗???
谈心雨心底冷笑一声,她不过才说了两三句,这许文静就有些按耐不住了……
“长枫,你是知道我的,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?”
许文静假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“Nancy小姐我知道你对我有偏见,但也不能这么冤枉我!”
谈心雨懒得去看她演戏,摆摆手开口,“大可不必!”
她的确没有证据,而许文静也正是仗着这一点才敢咬死不承认吧?
这件闹剧以谈心雨直接结束,她也不过是想给许文静一个警告而已!
从会议室回到办公室,商文宏也跟着走了进来。
“我说徒儿,你当初是怎么眼瞎看上的那渣男?”
反应半天,谈心雨才意识到老头说的是陆长枫!
谈心雨耸耸肩,并不打算自己当初的确是眼瞎这回事,但说到这,她还是决定跟商文宏提个醒。
“你可别给我说漏嘴了!等会儿给陆长枫听到,你徒儿的一世英名就被你这个老头给毁了!”
话刚落音,男人的声音就从门口传了过来,“什么不能给我知道?”
淦???
谈心雨抬眸看去,当即石化在原地。
回想刚刚的话,谈心雨脑子开始快速运转起来,眼睁睁的看着男人一步步走进来。
“你怎么能不敲门?”
半天,谈心雨才崩出这句话来。
商文宏给了她一个疑惑的眼神,随后帮忙找补,“陆总可不准生气,我徒弟刚刚跟我说……说你有点像动物园的猴子……”
?
谈心雨一脸懵,瞪大了眸子看着自家不靠谱的师父,欲哭无泪!
她什么时候说过?
完了,这回彻底是跳进黄河她也说不清楚了!
“不是吗?”
商文宏疯狂给谈心雨使眼色,谈心雨看着他一脸邀功的模样,恨不得一脚给商文宏踹出国去!
“啊……对……”
话刚落音,谈心雨就肉眼可见的看见陆长枫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。
说什么不好,非说堂堂陆氏集团总裁像猴?
这要是传出去了,她谈心雨非得被那些陆长枫的名媛爱慕者们给追杀不成!
谈心雨一把拉住还想继续说下去的老头,赶忙把人硬塞出门外去。
屋子里就只剩下她和陆长枫两人,气氛着实有些尴尬。
“那个……”
谈心雨犹豫着要不要解释一下,毕竟在职场上敢当面承认说顶头老板是猴的,应该就只有她一个吧???
陆长枫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女人,誓要看看她还能怎么解释不成!
大脑快速运转着,但半天都没能得出一个完美的答案。
谈心雨索性直接放弃,爱咋咋吧!
“Nancy小姐既然这么喜欢动物,那这周末公司团建去爬西山,就由你组织吧。”
丝毫没有询问的口吻,等到谈心雨反应过来想反驳之际,只来得及看见那狗男人气冲冲离开的背影!
爬山???
谈心雨以为自己听错了,不死心的叫来许飞远确认着。
“陆总说这次团建谁都不准缺席,还说Nancy姐你会全权负责组织事宜!”
许飞远显得格外的兴奋,而后开口,“Nancy姐,你什么时候对这种事这么感兴趣的?”
NO!
谈心雨苦着脸,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。
鬼知道她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运动这回事!
她现在拒绝来得及吗?
此刻的她只想把陆长枫那个狗男人抓起来,吊打五十大板出气,可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!
“你打算怎么安排?”
许飞远还在一旁咋咋呼呼的期待着,“比如爬完山还可以泡温泉?或者搞一个户外烧烤?”
“我觉得,在家宅着,是最好的选择!”
谈心雨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,看到许飞远期待的小脸瞬间耷拉下来,只好改口说自己开玩笑而已!
她的苦,谁懂???
周末一大早,谈心雨就被迫比平常上班提前一小时到公司。
不要问为什么,问就是造孽!
直到谈心雨看见陆长枫一身运动装,款款朝着大部队走来的时候,心底早已经恨不得把人给分成八大块了!
“卧槽,没想到咱们陆总身材这么有料的?”
“腿那么长,皮肤也白皙,怎么会有这么精致又完美的男人?”
“……”
精致?
谈心雨冷着眼,咬牙切齿的开口,“是神经质才对!”
一旁的许飞远疑惑的转身,看了一眼明显脸色不好的谈心雨,小心翼翼的开口,“Nancy姐,你是在跟我说话吗?”
谈心雨还沉浸在自己痛骂陆长枫的世界里,哪里能听见许飞远的话来?
大部队整装待发,公司租用的大巴也及时到场。
眼看着同事都有说有笑的上车,谈心雨只能认命的保持着假笑跟了上去。
这周末不过也罢!
一上车谈心雨就开启了补觉模式,戴上眼罩。
谈心雨感受到身边的位置陷下来,以为是许飞远,自顾自的低声开口,“到了地记得叫我。”
说完不等身旁男人回答,谈心雨很快就跟周公约会去了。
一路上起初还算平稳,而后碰上山路,可惜谈心雨实在太困了,脑袋摇摇晃晃的昏睡着。
下一秒,一个温暖的大掌稳住了她的头,放置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谈心雨还迷迷糊糊的模样,嗫嚅的开口,“许飞远,还算你有良心……”
两个小时过去,谈心雨再醒过来的时候,车刚好停下来。
谈心雨摘下眼罩,抬眸的一瞬间,整个人愣在了原地,无法动弹。
身旁哪有许飞远的影子?
“睡了?”
陆长枫的声音传了过来,带着几分暗哑的声色。
谈心雨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,再顺着他的视线,看到了陆长枫肩膀上那抹明显的水渍。
等等,水渍???
谈心雨久久无法回过神来,她不敢去联想,但事实的确如此!
她靠在陆长枫的肩膀上睡了一路!!!
这还不是最尴尬的,睡就睡吧,为什么偏偏她居然流出了让人社死的口水?
谁来告诉她一下,现在什么死法最快?
谈心雨扭过头,耳朵根都红透了,但嘴上却不肯服输,“我说我不是故意的,你相信吗?”
陆长枫盯着女人懵懂的模样,突然不知怎的突然就想到了那个女人……
莫名的一阵烦躁,陆长枫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,“下车。”
下车就下车!
谈心雨在心底吐槽着,面上却自顾自的低着头。
要是早知道是陆长枫,就算给她灌安眠药,她也敢说绝对不会睡着!
下车就遇见着急找陆长枫的许文静,后者一见到她和陆长枫待在一起,瞬间踩着高跟鞋飞奔而来。
“长枫,你怎么不等我一下?”
许文静暗自咋舌,她不过是迟到了一会儿,却不见了陆长枫的踪影。
陆长枫先是甩开她的手,而后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谈心雨。
什么意思?
谈心雨看见这一幕,只想说这男人怕是上辈子修过狐狸传吧?
一个眼神就把所有的事都引到自己身上来了?
得!
谈心雨懒得搭理眼前的两人,直接无视绕开走向不远处的许飞远。
许飞远还在兴奋的拍照,下一秒便被谈心雨拉来“军训”!
“Nancy姐,是陆总说他有事找你谈,我才把位置给他的!”知道真相的许飞远一连委屈巴巴的模样。
谈心雨也不好再责骂,只能说是她自己太倒霉了!
大巴只能开到半山腰,还有一半的路程需要所有人徒步爬上去,也就是谈心雨最不喜欢的环节到了。
大部队走的快,不出半小时,谈心雨就远远的落在了后面。
而同样落在后面的,还有陆长枫!
谈心雨微微喘着粗气,爬两步歇一会儿,想故意甩开这狗男人,却不想有人并不如她意。
她记得这狗男人不是体力向来不错的吗?
“陆总,你别告诉我,你是在等我?”
谈心雨看了一眼前面已然看不见大部队的踪影,而后面也不见来人。
也就是说这荒山野岭的路上,只剩下他们两人了?
“Nancy小姐,公司不会扔下任何一个员工。”陆长枫看着谈心雨,慢悠悠的开口,“尤其是我作为集团的总裁,又怎么会眼看着Nancy小姐孤身一人?”
真是好一个道貌岸然!
谈心雨也不想饶圈子,直接开口,“难道陆总不是因为看见我这副模样,觉得心底痛快?”
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滑动 他的手一点一点的往里
赵轻烟心间一颤,不由抿了抿唇。楚家安稳了太久,久到赵家以为他们会一直老实下去。
可这一次,楚家态度之强硬实在出乎她的意料。难道楚家真的要掀起大战?而且,楚天河轻轻松松就能拿出玉晶这样的至宝来,楚家的底蕴,真的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吗?
“很好。”赵轻烟目光冰冷地看了一眼楚天河和凤无双:“希望你们两个不会后悔。”
说着,赵轻烟看了一眼凤无双腰间的宝剑,然后带着她的人转身离去。
“轻烟公主,凤无双所做的一切都是她擅作主张,和凤府无关啊。”凤岸明在赵轻烟的背后大声喊道。
凤无双靠在门口,笑容嘲讽。
赵轻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,凤岸明急的跳脚。
“凤无双,你快点把宝剑交给轻烟公主,这样我还能努力保你一命!”凤岸明一脸急迫地说道。
“我的东西,为什么要交给别人?”凤无双冷冰冰地说道。
“你……”凤岸明跺了跺脚。
“无双,你不能只为自己争一时的意气。你可知道得罪了皇室什么后果?这不仅是你一个人的事情,整个凤府都被被你牵连!”柳青青柔声劝道:“你总得为你父亲的前途想想。”
前途……这句话简直讲到了凤岸明的心坎上。
不错,凤无双是15岁的斗灵,她如果加入三大圣地,或许能为凤家带来一个偌大的前途。
可问题是,她得罪了皇室。皇室如果愿意,凤家现在就没有前途可言了。
凤岸明咬了咬牙,最终做出了决定。
“凤无双,要么交出宝剑,我可以帮你说话。要么,你给我滚出凤府,从此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。”
凤无双微微一笑,目光带着一丝冷淡:“要我离开凤府,我求之不得。但是……”
“没有什么但是,你立刻滚出去。”凤琉璃迫不及待地说道,眼底满是快意。
“我有一个条件,把这个丫鬟送给我。”凤无双无视她,直接指了指绣春。
“好。”凤岸明皱了皱眉头,一口答应了下来。
他实在是不想跟凤无双有任何牵扯了。
绣春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,她为了凤无双,已经得罪了凤府的人,如果留下,只有死路一条,只有跟着凤无双,或许还能柳暗花明。
现在的绣春也不知道她的选择是对是错,她只知道,她只有这一条路可走。
“还有……”凤无双悠然说道。
“你还有完没完了。”凤琉璃尖锐地大叫了起来。
凤无双看也不看她一眼,只是平静地说道;“我需要你写一份书面文件,宣布我和凤府再无关系。另外,我还希望你将这文件拿去衙门盖章,这样,才算万无一失。”
“这是肯定的。我可不想继续被你连累了。”凤岸明冷声说道,当场让人拿来纸笔,写了两份解除父女关系的文书。
“这两份文书,我会送去衙门盖章,你我各自保管一份。从此以后,我们两个就再无关系。”凤岸明说道。
“自然。”凤无双看了看文书的内容,眸光平静。
“凤无双,你已经不是凤家人了,你还不快滚出去!"凤琉璃忍不住快意道。
“无双姑娘,不知楚家是否有幸请你到府小住?”楚天河当即站了出来。
“却之不恭。”凤无双微微一笑。楚家摆明了要找她结盟,她没有拒绝的理由。
凤岸明只是冷笑了一声,也不多说什么。在他看来,楚家就算再厉害,那也不是赵家的对手,楚家要以卵击石,只是死路一条。
还好他聪明地和凤无双断绝了关系,否则以后还不得被这个不孝女连累死。
“烦请楚公子稍等片刻。”凤无双朝着楚天河点了点头,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进了炼器房中。
正好龙玺皇的药力吸收已经到了最后阶段,没等多久,他就平静地睁开眼睛。
“小皇。”凤无双展颜一笑,朝他伸出了手:“你没事了吧?”
龙玺皇眉眼柔和,轻轻点了点头:“没事了。”
方才的事情他都听得清清楚楚,那个女人在其他人面前仿佛是一只刺猬,每时每刻都不忘浑身戒备。只有在自己面前……她的笑容才这般清澈。
看着这样的笑容,龙玺皇心中隐隐有一丝害怕。
如果凤无双知道,自己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个龙小皇,她会不会感到失望?她会不会从此对自己也竖起满身的刺来?
不,他决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龙玺皇睁着大大的眼睛,一脸依赖地看着凤无双:“女人,你永远不会丢下我,对吗?”
“自然。”凤无双笑着揉乱了他的头发,朝着他伸出了手:“我们走了。”
“恩。”龙玺皇点头,紧紧握住凤无双的手。
两人来凤家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有带来,离开的时候,只带走了一个低眉顺眼的小丫鬟。
楚天河早已经安排人在门口等着,看见凤无双三人走了出来,赶忙将三人迎上了马车。
马车离开了凤家门口,看着一地的烟尘,凤琉璃不由吐了一口唾沫:“果然是贱女人,最喜欢的就是勾三搭四。父亲,我看她跟这个楚天河根本就是姘头,搞不好那个小孩就是他们两个的贱种。”
“好了。”凤岸明眯了眯眼睛,冷漠地说道:“她已经不是凤家人,以后她的事情,你不要再提。”
“是。”凤琉璃和柳青青对视了一眼,都看见了彼此眼中的得意。
在她们看来,凤无双的决定最愚蠢不过,那可是赵家!统治了天水国数百年的赵家,得罪了赵家,那还能有活路吗?
凤无双和楚家,都行走在灭亡的道路上。她们只需要看戏就好了。
凤琉璃想着,眼底突然闪过看了一丝遗憾,就是可惜了那斌玉晶铸造的宝剑,这样好的宝贝,本来该是属于自己的!
但也没关系,凤无双这蠢货得罪了皇室,她再嚣张也就是那么几天了。等她死了,这柄剑自己也不是没有机会。
这边凤琉璃在畅想着以后的完美人生,凤无双已经跟着楚天河到了楚家。
楚家的大厅中,楚家家主楚昊亲自接见了凤无双。
“你就是凤无双?”楚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凤无双,一双狐狸眼睛微眯着。
“不像吗?”凤无双牵着龙玺皇,神情平静。
楚昊看了她一会儿,突然微微一笑:“我只是觉得,以前的人是不是都瞎了眼。你这样的如果是废物,那么天底下还有天才吗。”
“父亲……”楚天河尴尬地喊了一声,貌似自己也是那瞎了眼的人中一员。
楚昊瞪了他一眼:“你还好意思开口,你半年前进入斗灵期,那叫一个得意洋洋,那叫一个目中无人,人家凤无双15岁就是斗灵,也没见她这么嘚瑟。”
楚天河已经是斗灵了?凤无双微微挑了挑眉,赵轻烟一直被吹捧成天水国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,没想到楚天河不显山不露水,却在她之前就进入了斗灵。
楚昊今天突然在自己面前讲出这个事情,是在展示对自己的信任?
“父亲,你快别说了。我这不知道错了嘛!”楚天河温润的脸上不由闪过一丝尴尬。
不论这对父子说什么,凤无双都只是站在原地,从容镇定,根本没有接话的意思。
楚昊目光动了动,只能直接开口:“凤姑娘,冒昧问一句,你以后有何打算?”
“相信楚家早有安排,对吗?”凤无双淡然反问。
楚昊的眼中精光一闪,缓缓说道:“七天前,楚家京郊别院中出现了两具尸体,经过检测,这两人的修为都在斗灵期以上,可他们死亡的时候,却是毫无抵抗能力,被人一击秒杀。”
“然后呢?”凤无双挑了挑眉。
“楚家在两具尸体的旁边,还找到了这个。”楚昊的手上拿出一粒小小的耳环。
“是我的耳环。”凤无双毫不犹豫地认下。这本就是她故意留下的。
“这两人,是你杀的?”楚昊的眼睛猛然一亮。
“不是。”凤无双平静否认。
可她的否认根本不会有人相信,楚昊细细打量了一番凤无双,见她只是面无表情,不由微微一笑。
“凤姑娘,明人不说暗话。之前的事情,你我都心知肚明。赵轻烟是何人?一个黄毛丫头而已!可就是这么一个黄毛丫头,竟然敢算计你的同时也算计了我们楚家!”楚昊的眼底闪过一丝冷色:“小小一个赵轻烟就这么胆大妄为,更不用说赵家其他人的想法了。我楚家已经沉默了太久,赵家人也有太久不曾把我们放在眼里了。既然沉默换不来宽容,那么楚家就要试着伸出獠牙了。凤姑娘,你的看法呢?”
“我和皇室本就有仇怨,如有需要帮忙的,我义不容辞。”凤无双平静地说道。
其实,以楚昊的身份,本不用和自己小小一个斗灵合作的。楚昊之所以摆出一副要结盟的样子,其实是因为高估了她的实力。
那天晚上一击杀了两个斗灵的,根本不是她。而是一个她根本不知道姓名的神秘人。
这一点楚昊不知道,自己说出来,他也不会信。凤无双根本无法解释。
不过,她最厉害的能力,可不是修为啊!这一次既然决定帮楚家,就一定要让赵家再无翻身余地。
和楚昊见过面后,楚天河亲自帮忙安置凤无双和龙玺皇。
在两人进府的时候,楚家就已经整理出了一座不错的房子,论起精致来,比起流云阁还要好上许多。
“凤姑娘,不知道你还满意吗?”楚天河温润地问道。
凤无双点了点头;“楚家的安排自然是好的。不过,我还有事情要麻烦楚公子一番。”
“凤姑娘尽管说。”楚天河赶忙道。
凤无双微微一笑:“对于这柄剑,楚公子就没有想问的吗?”
楚天河的神情微动,他对这柄剑确实十分好奇。能够熔炼玉晶的人,除了三大圣地,其他地方恐怕满打满算也找不出一指之数来!能够熔炼玉晶,并且炼制出这柄剑来的,堪称炼器宗师。
不过这件事是凤无双的秘密,楚天河也没有多问,如今凤无双主动提起,倒是没有这个顾忌了。
“不知道是那位炼器宗师出手?”楚天河直接问道。
“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。”凤无双笑的神秘。
楚天河的神情一动,看着凤无双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火热:“难道是凤姑娘你炼制的?”
楚天河的目光太过灼热,龙玺皇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满,紧紧地握住了凤无双的小手。
“不是我,我可不会炼器。”凤无双微微一笑。
楚天河的脸上顿时露出一丝遗憾。
“炼器的是人是小皇。”凤无双温柔地摸了摸龙玺皇的头发。
啥……炼器的人,是龙玺皇?
楚天河看着板着一张脸的小正太,不由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凤……凤姑娘,你可不要说笑。”
“我并没有说笑。”凤无双的神情十分平静:“小皇虽然天生不适合修炼,但他在炼器一道上颇有天赋,这柄剑,就是他花了七天七夜炼制而成。楚公子见多识广,相信你应该知道,这样的炼器本事,小皇加入三大圣地是板上钉钉的。”
以炼丹炼器手法加入三大圣地的不算是正式弟子,可论起身份来,也不是其他人能够随意忽视的。
楚天河原本只是看着凤无双的面子上收留了龙玺皇,这一下,他的脸上就多了几分认真。
对楚天河的反应表示十分满意,凤无双微微一笑:“所以,为了应付即将到来的考核,我希望楚公子能够提供一个炼器室和一些炼器的基础材料,让小皇可以进行练习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楚天河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:“这件事情我会立刻吩咐下去,保证让小皇安心炼器。”
说着,楚天河就急匆匆地想要下去安排。一个这么小的孩子,竟然是炼器宗师啊。
如果不是龙玺皇资质不好,无法修炼,恐怕他的炼器本事还要更上一层楼。
但就算是这样,龙玺皇也绝对是一个天才,一个举世难寻的天才!
这样一个天才,竟然就跟着凤无双买一送一进了楚府,想到这里,楚天河差点要笑出声来。
说起来,凤府的人也实在是目光短浅,他们看见那柄剑就忘记了一切,却不知道这剑是出自龙玺皇之手,只要有龙玺皇在,害怕没有第二把第三把剑吗?
想到这里,楚天河又不由有些庆幸,还好凤府的人愚蠢,也还好龙玺皇的外表太过具有迷惑性,他们大概都以为凤无双的身边另有高人,认为龙玺皇只是一个障眼法,谁也没想到,这个障眼法分明就是真相!
“等一下。”楚天河正笑的开怀,背后突然传来凤无双的声音。
楚天河赶忙收敛笑容,恢复了常态:“凤姑娘还有什么事吗?”
“我话还没说完呢。”凤无双有些无奈地说道:“我还希望楚家能够提供一个炼丹房,再准备一批炼丹材料。”
“这……”楚天河愣了愣,有些摸不着头脑:“凤姑娘,这炼丹房准备起来倒是简单,可炼丹师举世难寻,有了炼丹房也没有作用啊。”
“愚蠢的人类。”龙玺皇一脸臭屁地瞪了一眼楚天河:“最优秀的炼丹师就在你面前,你竟然还问这种问题。”
这一惊非同小可,楚天河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:“小……小皇……难道你还是一个炼丹师?”
如果真是这样,楚家这一次,恐怕真的是发了。
“这倒不是,不过我女人是。”龙玺皇一副骄傲的样子。
“别胡闹!”凤无双瞪了一眼龙玺皇,才淡然说道:“楚公子无须担忧,无双虽然学艺不精,但炼制一些简单的丹药还是可以的。”
“你竟然是炼丹师?”楚天河被这个消息砸地头晕眼花,惊喜地不知说什么好!
炼器宗师固然令人欣喜,但也不会令楚天河如此失态。毕竟要炼制绝世利器,就需要绝世珍宝。像玉晶这个档次的东西,楚府中也根本没有多少。而且,一般人就算拿到绝世利器,也无法用出它的全部力量,所以,对于武器,楚家的需求并不那么大。
可炼丹师不同。炼丹师具备化腐朽为神奇的逆天力量。一些寻常草药,在炼丹师的手笔下会变成一颗颗具备神奇力量的丹药。这些丹药,有的可以增加斗气,有的可以救人性命,是所有人都需要的东西。
如果一个家族能够拥有一个炼丹师,那么全大陆的人都要和这个家族做生意,这个家族想不兴盛都困难。
毫不夸张地说,有了炼丹师,楚家的力量起码会暴涨三层。
“凤姑娘,你没有骗我?”楚天河按捺住狂喜,慌忙问道。
“是不是真的,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吗?”凤无双挑了挑眉。
“不错。”楚天河的眼底闪过一丝精光:“凤姑娘,本来我不应该怀疑你的,只是炼丹师的事情太过重要,我务必要验证一番。不知道凤姑娘能不能当场炼制几颗丹药出来?”
“这个简单,你准备好东西,我当场就可以开炼。”凤无双略沉吟了一番,说道;“我就先炼制几颗清风丹吧,这是丹方,你照着去收购药材。”
凤无双这一次准备炼制的,就是之前给龙玺皇吃过的清风丹。清风丹对受伤的经脉有极佳的治疗效果,一般人为了防止练功的时候出岔子,总会想方设法地备上几颗。
不过,这一次凤无双不打算用上九天离火鼎,她只会用一般的小鼎来炼制清风丹。
这样一来,清风丹的效果自然远远比不上之前给龙玺皇吃的那几颗,也就是一般的一品丹药罢了。
拿过凤无双写下的丹方,楚天河略看了一眼,就赶忙点了点了点头;“我这就去准备。”
楚天河匆匆忙忙走到门口,突然身后响起了一道声音。
“等一下。”
楚天河顿时转头,一脸期待地看着凤无双:“凤姑娘,你还有什么惊喜要给我,尽管说出来吧,我承受地住的。”
凤无双一脸惊讶地看着他,随后,含笑说道:“楚公子多虑了,我只是想让你出去的时候,帮忙叫下绣春,让她进来见我。”
额……
楚天河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尴尬,他有些脸红地朝着凤无双拱了拱手,就逃跑一般地离开了。
凤无双看着他忙乱的背影,不由轻笑了一声。
这个楚天河还挺有意思的,刚刚他竟然都脸红了,啧啧啧,真是一个单纯的小鲜肉啊。
“女人,你的眼睛在发绿。”龙玺皇的声音似乎有些咬牙切齿。
哼,这个楚天河,长得这么丑,也能让这个女人对他笑,自己长得比他好看多了,到时候非让这女人神魂颠倒不可!
“小屁孩,你懂什么。”凤无双自然地蹂躏了一下龙玺皇的小脸蛋。
“我不是小屁孩。”龙玺皇下意识地反驳道,心底闪过一丝郁闷。他怎么觉得自己变成小孩之后,好像人也变得幼稚也很多……
总之,他还是更加抓紧修炼吧!顶着这么一具小身躯,虽然可以一直陪伴在这女人身边,却无法让她将自己当一个真正的男人来看待。
龙玺皇之前受的内伤,在凤无双的调养下已经完全恢复了,三转散元功的修炼也很是顺利。
他已经靠着这套功夫,修炼了一次到斗尊。第二次修炼就会快上很多,根据龙玺皇的估计,再有半年时间,他就能重新成为斗尊。
现如今,他其实已经修炼回了斗师巅峰,马上就可以再度突破斗灵。不过龙族的功法奇妙,只要他不主动暴露,谁也不知道他真正的修为如何。
所以凤无双才一直以为他只是一个二级斗者。
半年,再等半年,他一定要把这个女人拘在身边,再不许她看别人一眼。
龙玺皇的心中暗自下了决心。
“小姐。”听了楚天河的传话,绣春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。
“绣春。”凤无双微微一笑;这个丫鬟是个忠心的,她也不介意给对方一点造化。
凤无双拿出一个瓶子放在绣春手里:“你回去后,就将里面的丹药吃下吧。”
这……绣春拿着瓶子,身体有何微微的颤抖。
她想起了那些邪派之人控制人的手段,这里面的, 莫非是一颗毒药?
可到了现在,自己已经无从选择。如果一颗丹药能够换来小姐的全心信任,她就算吃了又如何!
“过程可能有些痛苦,你要忍一下。另外,吃丹药的时候,最好在房中备好洗澡水。”凤无双再次说道。
过程可能有些痛苦吗?绣春再次肯定了自己的猜测,心中一阵悲苦。
但她只是露出一个柔顺的笑容:“知道了,小姐。”
凤无双只觉得绣春的神情有些奇怪,一时也没有想到其他方面去,只是挥手让她退下了。
“洗髓丹你就这么给出去了?”龙玺皇眨巴眨眼睛。凤无双曾经提起过洗髓丹,若不是他的问题在于经脉萎缩而是经脉堵塞,恐怕凤无双早就让他服用洗髓丹了。
这丹药能够洗出人体内的杂质,能让一个无法修炼之人拥有上佳体质,若是流传了出去,定然是价值连城。
可凤无双竟然就这么给一个小丫鬟用了。这怎么想都有些不值得。
“这东西对外人来说珍贵异常,对我来说倒也算不上什么。而且,丹药这种东西,若不是不给人用了,就没有任何价值。”凤无双倒是不觉得心疼,她做人一贯是人敬三分,我还一尺,这几日观察下来,绣春对她忠心耿耿,这一点好处并不算什么。
“你倒是大方,我看那丫鬟好像心存疑虑,还以为你要害她。”龙玺皇撅了撅嘴。
凤无双倒是无所谓的样子:“我乍然拿出丹药来,她心有疑虑也是正常的。这是人之常情,无须强求。”
龙玺皇听了,倒也没有多说什么,左不过一个小丫鬟而已,凤无双心中有数就好。
“对了,我送你的剑,你可想好了名字?”龙玺皇转脸很是期待地看着凤无双。
凤无双想起这把玉晶铸就的剑,不由目光一柔,她爱惜地轻拂着宝剑,偏头看向龙玺皇:“这柄剑是你送给我的,不如由你来取名?”
“嘿嘿。”龙玺皇笑了笑,也不推辞,他漆黑的眸中极快地闪过一道亮光:“你姓凤,这件便叫凤鸣剑如何?”
“凤鸣?这口气大了一点吧。”凤无双略微挑眉。
这时间,龙凤二字往往代表着极致的力量,这柄剑虽然好,但凤鸣二字仍是过了。
“怕什么。”龙玺皇神情淡然:“日后有了更好的材料,我就再度将此剑熔炼,总有一日,我要让这柄剑真正配得上凤鸣二字。”
龙玺皇说的平淡,凤无双的心中却不由陡然升起一阵豪情。
这一世,她的敌人是那高高在上的三大圣地,她要走的原本就是一条十分艰难的道路。她若要报仇,就必定要站到巅峰,既然如此,她的剑自然也要是举世无双的。区区凤鸣二字,她就不信她的剑会配不上。
“好,那就叫凤鸣剑。”凤无双看着手中晶莹剔透的剑,一时更多了几分喜欢。
“放心,以后凤鸣剑定然会是天下无双之剑。”龙玺皇的目光幽深。
“那就有劳你了。”凤无双也不跟他推辞,只是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蛋。
她将龙玺皇视作唯一的亲人,亲人之间,自然不用有那么多的计较。龙玺皇愿意拼尽全力为她炼剑,若是龙玺皇有难,她自然也愿意付出一切。
“既然已经定下名字,不如以鲜血为引,写下凤鸣之名。”龙玺皇提醒道。
他铸造的剑可没有那么简单,虽然一时不显,日后凤无双自然会知道其中奥妙。
“好。”凤无双点了点头。
她略微酝酿了一番,然后咬破手指,用指尖在剑身上滑过。
不一会儿,鲜血写就的凤鸣二字缓缓出现在剑身上。
凤无双的书法不错,这凤鸣二字,既有指点江山的豪情,也有举世无双的风华,刻在剑身上没有一丝违和感,仿佛这柄剑本就该叫这个名字。
没过一会儿,鲜血渐渐在剑身隐去,凤鸣二字却仿佛被刻在上边一般,显得十分巧妙。
等到一切完成,凤无双心中一动,突然觉得自身和凤鸣剑间多了一分奇妙的联系。
她下意识地将斗气灌入凤鸣剑中,剑身骤然光芒大盛,在光芒笼罩下,凤无双只觉浑身暖洋洋的,舒服到无以复加。
她的斗气慢慢探过剑身的每一处,凤无双有些惊讶地发现,凤鸣剑的深处,有着一团小小的绿色气体。
这气体一感觉到她的斗气,就十分亲昵地靠了过来,竟仿佛有灵一般。
凤无双心中好奇,便耐着性子和这绿色气团玩耍了一阵子,这气团似乎感觉到了凤无双的善意,努力朝她传递了亲切的气息回来。
龙玺皇托着腮帮子,一脸宠溺地看着凤无双脸上的笑容。
凤无双的天资果然不俗,竟然第一次就发现了剑内的灵体,不愧是他认定的女人。
他用龙族特有的炼器手法炼成的剑,自然不会是什么普通玩意儿。
这一次,他选择用玉晶做主材料,不是因为玉晶有多么珍贵,是因为玉晶是最有兼容性和成长性的材料。
玉晶的兼容性,可以让这柄剑日后融入更多的珍稀材料,威力变得更加莫测。
玉晶的成长性则最适合孕养剑灵,这剑灵是龙玺皇亲自放入剑中的,虽然如今只是一团气体,但日后随着凤无双的强大,剑灵也会慢慢变得更有灵智,到最后甚至可以显形。
凤无双含笑抚慰了一番绿色气团,这才退了出来。
只是她看着龙玺皇的目光不由更加奇异了起来。
小皇到底是什么人啊!这种天生带有灵体的剑被称为灵剑,是修炼者梦寐以求的宝贝。而据她所知,这世间所存的灵剑恐怕不超过十指之数。
“女人,是不是觉得本座很厉害?是不是快要爱上本座了?”龙玺皇一脸傲娇地抬着头。
凤无双脸一黑,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脑蹦:“小鬼,我看你是屁股又痒了。”
龙玺皇傻了,他下意识地护住自己娇嫩得小屁屁,然后怒视着凤无双。他差点忘了,这个女人竟然打过他屁股,等他恢复了修为,非得把这屁屁打回来不可。
龙玺皇的表情取悦了凤无双,她开怀一笑,顿觉神清气爽。
“嗷嗷,嗷嗷。”就在此时,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。
凤无双开门一看,只见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正一下子窜了过来。
“是带我们出来的那只狐狸。”凤无双心中一喜,手一伸就将它抱在了怀中。
哎呀,尊后的怀抱好温暖,好舒服。狐狸阿木在凤无双的怀中翻了一个滚,舒适地眯了眯眼睛。
他这幅貌似犯困得样子太过可爱,凤无双忍不住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。
阿木顿时整个狐都僵硬住了。这一瞬间,整个房间的温度直接降低了十几度,阿木不用看就知道他那小心眼的尊上一定又开始嫉恨他了!
“这只狐狸,还真是可爱啊。”龙玺皇笑眯眯地说道:“能给我抱抱吗?”
阿木的心在滴血,尊后,不要把我交出去啊。
“给你。”凤无双直接将狐狸给了龙玺皇,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:“这狐狸带着我们离开了迷雾森林,我们还应该好好谢谢他呢。”
龙玺皇默默地抓了一把狐狸毛,哼,感谢这厮做什么,明明是本座亲自下的命令!
“是该好好谢谢它。”龙玺皇的语气天真,阿木却怎么听怎么觉得他家尊上在咬牙切齿。
呜呜呜,可怜他身上的毛,可不要被拔光了啊。
“对了,狐狸平时都吃些什么?我去准备一些。”凤无双饶有兴致地问道。
“这个啊,我听说狐狸是一种善良的动物,平日里都是吃草的,什么肉啊水果啊,他都是一点不碰的。”龙玺皇不动声色地说道。
阿木顿时一脸哀怨地看着凤无双,别说真正的狐狸也是吃肉的,到了他这个修为,早就和人没有差别了。如果真让他整天吃草,那还是让他死了吧。就知道他家尊上最小心眼了,现在只能希望尊后不要被迷惑了。
“吃草啊。这个简单,我让人去拿一些新鲜的草过来。”凤无双却没有一点怀疑。
“嗷嗷,嗷嗷。”阿木发出控诉的声音,凤无双却根本没有听到,兴致勃勃地出去给他准备食物了。
听凤无双走了,龙玺皇这才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阿木:“你如今胆子倒是大了。”
阿木的狐狸身子僵硬了一下,然后一脸谄媚地看着龙玺皇:“尊上,我这不是遵循你的吩咐,前来贴身保护尊后的吗?”
“我可有吩咐你迷惑尊后,骗她香吻?”龙玺皇怒道。想起刚刚那一幕他就生气,凤无双的吻他都还没有赚到,没想到被阿木这小子先占了便宜。
我哪里敢迷惑尊后啊!明明是我长得太可爱,尊后情不自禁啊。
阿木的心中怒吼着,却不敢说出来,他讨好地看着龙玺皇:“我以后不敢了。但是这个草……”
“你就先乖乖吃上几天草吧。”龙玺皇毫不客气地说道。
阿木只能垂头丧气地低下头来。
没过多久,凤无双就拿着新鲜的草回来,她眼巴巴地将草放到了阿木面前:“你吃吧。”
阿木嗅了嗅那还带着泥土气息的青草,自杀的心都有了,自从修成人形,他有多少没吃过这东西了……
阿木眼巴巴地看着凤无双,希望美丽可爱的尊后能够改变一下主意。
“小皇,你是不是搞错了,我看它对青草不感兴趣啊。”凤无双有些奇怪地说道。
“哦,是吗?”龙玺皇淡定地挑了挑尾音。
阿木浑身一颤,也顾不上其他了,心一横,眼一闭,就冲上去啃草了。
“咦,吃的挺欢的嘛。不过着小狐狸看起来小,饭量倒是挺大,下次要多准备一点青草了。”凤无双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阿木一个踉跄,差点摔到桌子下面去。
他敢发誓,他一定是这世界上最悲惨的妖兽,没有之一。
然而,单单啃青草也就罢了,更过分的是,没过多久,凤无双和龙玺皇也开始吃饭了。
东西问|叶蔚璋:花木兰的故事何以流传并影响海外?
中新社武汉9月18日电 题:花木兰的故事何以流传并影响海外?
——专访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木兰传说传承人叶蔚璋
中新社记者 张芹 梁婷
“唧唧复唧唧,木兰当户织……”一首《木兰诗》,让“木兰替父从军”的故事妇孺皆知。中国历史上女英雄很多,为何木兰的故事广为流传?木兰文化在促进东西文化交流中发挥了哪些作用?近日,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木兰传说传承人叶蔚璋就此接受中新社“东西问”专访。
现将访谈实录摘要如下:
中新社记者:“花木兰替父从军”的故事蜚声海内外,这位女英雄形象最早出自哪里,“花木兰”是否真实存在?
叶蔚璋:花木兰是中国古代传说中的巾帼英雄之一,其姓氏、籍贯、生平、事迹在史书中无确切记载。木兰传说到底从什么时代开始已无从考证,其身世千百年来一直扑朔迷离。
依据现存的中国古代文学作品及地方县志,目前被普遍认可和接受的观点认为,木兰形象源自南北朝时期一首叙事诗《木兰诗》(也称《木兰辞》)。该诗最早著录于南北朝陈释智匠所撰的《古今乐录》,后被收录于宋代郭茂倩编撰的《乐府诗集》。郭茂倩转引《古今乐录》中的记载说:“木兰,不知名。”可见,当时编者对木兰的身世已不清楚。唐代李冗撰写的《木兰从军》将木兰称为“古人”,可见她生年久远。
《木兰诗》被收录于宋代郭茂倩编撰的《乐府诗集》中。张芹 摄
我个人比较认同著名历史学家范文澜先生的观点,“可能有一个女儿曾代老父从过一次军,民间歌颂这个英雄女儿,逐渐扩充成大篇、修改成精品,倒不必考证木兰是否真有其人、真有其事。”
中新社记者:千百年来,木兰形象有何历史演变?作为一种文化现象,其蕴含着怎样的文化内涵和民族精神?
叶蔚璋:《木兰诗》不足400字,讲述了木兰女扮男装、替父从军的传奇故事。事实上,自南北朝起,关于花木兰形象的改编与重塑从未停止,历代文学家对其进行加工、延伸、填充,丰富了这位巾帼英雄的艺术形象。
作为源头,《木兰诗》塑造了木兰忠孝两全、英勇果敢,且不慕名利的英雄女性形象。其中,“替父从军”的举动,让“孝”成为木兰形象在当时传播的核心价值。唐代杜牧、白居易、韦元甫都写过关于木兰的诗歌。韦元甫的《木兰歌》增加唐代边塞诗元素,更加强调“忠孝两不渝,千古之名焉可灭”的“道德标杆”形象。
《木兰诗》全文都没有提到木兰的姓氏。明代文学家、戏剧家徐渭写的杂剧《四声猿·雌木兰替父从军》则给木兰冠以“花”姓,还增添了木兰自幼习武,军中生擒贼首,归乡后结姻缘等情节。
清代的《闺孝烈传》《忠孝勇烈奇女传》均采用《雌木兰》的基本情节构架,加以充实,为后世木兰戏曲作品的创作奠定了基础。
从京剧《木兰从军》到豫剧《花木兰》,再到现如今以木兰故事为背景的影视剧,在“女扮男装、替父从军、连年征战、辞官不受”的核心情节下,“花木兰”在不同时期被赋予不同的时代特征和文化内涵,或是激发大批青年参军投身革命的民族英雄,或是杰出女性的代表,但其忠君爱国、孝敬父母的核心精神并未改变。
小演员表演豫剧《花木兰》。邱勇 摄
儒家思想所倡导的“孝、忠、勇、节”,在木兰身上得以充分体现。
先谈“孝”,中国自古重视孝道,《木兰诗》中促使木兰从军的原因只有一个,就是“替父”——不愿让年迈父亲奔赴战场,这是“孝”的集中体现;再谈“忠”,儒家倡导忠君爱国,木兰在沙场拼搏、保卫边疆,从军十余年征战践行“忠”;值得一提的是“勇”,女扮男装、替父从军需要胆识与勇气,“万里赴戎机,关山度若飞”烘托出木兰勇敢、坚毅的性格;“节”则体现在木兰拒绝封赏,回家侍奉双亲。
更为难得的是,木兰故事中女性意识的觉醒。无论《木兰诗》中“双兔傍地走,安能辨我是雄雌”,还是豫剧《花木兰》那句“谁说女子不如男”,对女性身份的认可,鼓舞、激励着每一个时代的女性。
木兰骑马瓷器作品。张芹 摄
中新社记者:从美国迪士尼动画版到真人版《花木兰》,“花木兰”这个中华传统文化符号性人物收获大量海外“粉丝”。您从事木兰文化研究、收藏的过程中,哪些故事或藏品见证了木兰文化的海外传播?
叶蔚璋:有人认为迪士尼拍《花木兰》是偶然,其实不然。据我考证,木兰文化在美国的传播,至少可追溯至清朝。1881年,担任“京师同文馆”总教习的美国传教士丁韪良(W.A.P. Martin)将《木兰诗》翻译成英文韵诗,题为《Mulan,the Maiden Chief》在美国出版,此后多次再版,对木兰文化在美国的传播起到重要作用。1921年洪深、张彭春等中国话剧开拓者在美国哈佛大学读书时,编演英文舞台剧《木兰从军》,这是花木兰形象第一次出现在美国舞台。
木兰故事在日本传播则更早。据我30多年收集整理的相关藏品可以看到,木兰文化在日本传播和影响甚广。其中,较早传播到日本的是木兰诗,收录在《古诗大观》刻本中,出版时间是文政十二年(1829年)。书中不仅记录了《木兰诗》全文,还逐一对诗句进行注解。
1829年日本出版的《古诗大观》中收录的《木兰诗》。张芹 摄
1918年,日本近代名画家桥本关雪绘制《木兰》图,描绘了花木兰回归故乡时在林间休息的情景。2012年由中日合作排演的音乐舞蹈剧《木兰》分别在日本和中国上演。
日本近代名画家桥本关雪绘制的《木兰》。受访者供图
木兰文化也传播到法国、英国、荷兰等国家。1892年,清末外交官陈季同出版法语版《吾国》,书中第二篇便讲述了木兰的故事,将木兰称作“中国的圣女贞德”;1899年,英国人威廉·斯坦顿在所著《中国戏本》中翻译收录《木兰诗》;荷兰文版《花木兰》于1939年出版。
清末外交官陈季同撰写的《吾国》讲述了木兰的故事。张芹 摄
中新社记者:木兰文化在促进东西交流中发挥了什么作用?对中国文化“走出去”有何借鉴意义?
叶蔚璋:木兰故事向外传播,在保留传统中华文化底蕴同时,也融入世界人民对木兰精神的理解,所体现的英雄主义、勇敢精神、家国情怀、战争与和平等核心思想是人类永恒不变的主题,受到世界关注和喜爱。
木兰故事走出国门,促进了东西文化思想和价值观的碰撞融合。尽管东西在“花木兰”人物形象塑造、价值观念挖掘上存在差别,但木兰故事在海外的传播,给了外界一个探索中华文化的窗口。
俄罗斯“汉语年”活动中,学生以“花木兰”造型留影。宋福来 摄
2008年6月,木兰传说被列入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。作为人类共有的文化遗产,我们有责任在保护好核心文化元素的基础上,以各种文化艺术形象和作品进行推广传播。
我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关注木兰文化,目前已收集整理5000多件木兰相关藏品。作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木兰传说传承人,将“木兰传说”故事、精神内涵利用好、挖掘好、推广好是我的首要任务。为此,我创办木兰文化博物馆、木兰传说博物馆,让更多人认识、了解木兰文化。
木兰形象木雕。张芹 摄
在我看来,越是主题鲜明、民族融合性强的优秀传统文化,越能引起世界人民的共鸣。当下,花木兰不仅是国家和民族的集体记忆,更成为一个典型的中国文化符号。挖掘木兰文化在新时代的价值内涵,让其创新传承延续,应是我们今后努力的方向,“未有木兰先有山,山名偏借木兰补。木兰与山名俱在,山并木兰争万古”。(完)
受访者简介:
叶蔚璋,第五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,致力于木兰文化传承、研究和主题收藏,搜集整理与木兰传说有关的古籍、绘画、雕塑、瓷器、木雕、唱本、剧本、艺术品等共计20多类,极大丰富、充实和扩展了木兰传说的内涵。其创办的木兰文化博物馆,为弘扬木兰精神,继承和发扬中华传统文化遗产作出重要贡献。
外国专家:全球经济正走向衰退糟糕情况或持续12至18个月
中新社北京7月23日电 (记者 庞无忌)中欧国际工商学院经济学教授、副教务长芮博澜(Bala Ramasamy)近日在中新社“东西问·中外对话”中表示,全球经济正走向衰退。如果情况糟糕的话,可能持续12至18个月。
近期,全球经济“危机四伏”。一边是欧美等发达经济体“爆表”的通胀数据。6月美国CPI同比上涨9.1%,创40年来新高,欧元区6月CPI同比也创纪录地增长8.6%。各国央行被迫大幅收紧货币政策以对抗通胀。另一方面,全球的粮食、能源、财政、气候等多重危机叠加,部分国家民众生计遭遇威胁。
面对上述情况,芮博澜说,我们必须记住这不会永远持续下去。如果回溯过去50至60年发生的危机,平均来说,糟糕的时期大约会维持一年。他指出:“从历史上来看,我们总能找到方法来处理这些问题,我们也要有一定的信心,事情会变得更好。”
欧洲知名电子元器件制造商普莱默(Premo)公司首席财务官费尔南多·戈麦斯(Fernando Gomez)也认为,全球经济正走向衰退。“我们将在夏季之后的几个季度里看到经济衰退的开始。”铜等大宗商品价格在6月份已经开始急剧下降,这些都是预示着经济即将走入低迷的信号。
戈麦斯表示,经济衰退有一些负面含义,比如:高失业率、商业领域的损失等。但它最终是一种平衡,经济中的高通胀等问题将得到修正。
哪些国家会在这场全球经济衰退中遭受更严重的冲击?芮博澜认为,各国的情况不尽相同,但没有人可以逃避现在全球面临的问题。目前一个大问题是能源价格飙升,对于拥有自然资源的国家,或能更好地承受经济衰退。而依赖能源等资源进口的发展中国家则处境更为艰难,比如斯里兰卡。(完)
写作业写着写着就插了文轩 td遥控器调到最大档文轩
文轩停下动作,怀里的小女人哭得一脸眼泪鼻涕,并不是为了某种情趣,而是真的在哭。
他硬生生压住身体的异样,没好气的看着她:“你哭什么?老子还没动真格的呢。”
施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委屈得像一个孩子。
文轩失去耐性,随手将她扔在床上:“想哭的话滚出来哭,不要脏了我的地下室。”
施念放声大哭,将所有的委屈都哭了出来。
男人压着怒火出来,用毯子挡住腿上的尴尬,该死的女人就知道勾引他。
“爷,还要不要准备离婚协议?”
文轩挑眉:“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婚?我还没玩儿够呢。”
施念很快从地下室出来,除了老爷子对她没什么好脸色之外,一切好像没什么变化。
早上她被文轩扔下后,自己坐车去了公司。
她买了大份的早餐吃,怀孕以后她的饭量比以前大了很多。
施念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微微叹了口气:这孩子不能留!
她在网上预约了流产手术,心底酸涩得厉害。
“喂,发什么呆呢?总裁让你过去一趟。”
秘书助理对施念的语气丝毫不客气,也没有把她当做总裁夫人对待,在她们的眼中施念就是一个笑话。
施念整理了情绪,去了总裁办公室。
走进去的时候,看到文轩一直在看文件,男人英俊的五官认真无比,举手投足间透着成功人士的范儿。
男人抬头看着她,皱眉:“你今天就这么顶着熊猫眼来上班?”
施念摸了摸自己的脸,最近两天她是没睡好,地下室那个地方本来环境就不怎么样。
“既然来了,就签字吧。”
助理递给施念一份文件,她看到上面赫然几个大字:婚后协议书。
施念有些不明白,这是什么意思?
她一开始还以为是离婚协议书,结果并不是。
“女人你不要想太多,婚姻有效期只有一年而已,那个时候我大概也玩儿腻了,你也没有留下的价值。”
施念的手死死捏着文件,上面的条款格外的霸道。
“怎么不想签?你不要妄想当一辈子的萧太太,你不够格。”
“我签。”
施念几乎没有任何犹豫,拿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一年时间足够她将母亲救出来,安排好将来的事情。
文轩看到她迫不及待的动作,心底不由得有些不太爽,警告她:“这一年要是你敢给我戴绿帽子,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?一年后随便你找哪个野男人都行,但是这一年你不准找接盘的下家,懂了吗?”
“萧先生请放心,我会遵守约定,希望您也能遵守合约上的条款。”
“我文轩再不济,也不会对一个二手女人感兴趣,你大可不必想太多。倒是你别有不该有的心思,萧太太的位置不是你能妄想的。”
施念眼底闪过一抹嘲讽,她并不稀罕萧太太这个位置。
她冷淡收起合同:“如果没有什么事情,那我出去了。”
“站住,谁说没事?”
文轩上下打量了她一番:“晚上有个宴会,你陪我一起去。不过你穿得太土了,黑眼圈还这么重,我是没给你钱买衣服跟化妆品?”
“卡里的钱可以随便刷吗?”
男人眯了眯眼睛:“你想得美!这只是给你日常生活用的卡,不准用来做别的。”
“哦,好。”
施念离开了办公室,她将那张黑卡拿出来看了看,文轩这可是你让我买的。
既然是为了不给他丢面子,她矫情什么?
自从上次逃走失败以后,施庭山停了她所有的卡,现在施念身无分文,早知道会这样,以前她就多存点钱了。
一个人在国外被施庭山骗了这么多年,她觉得自己真傻。
中午吃饭的时候,施念一个人躲在会议室吃,不过她刚坐下就有人进来了。
文轩走在前面,助理拿着两份饭在后面。
很明显他们也是来这里吃饭的。
文轩靠近施念,看了一眼她的饭:“吃这么多?本来就丑,你就不怕长胖了丑得见不得人?”
施念默默捏紧勺子,没有搭理他,低头认真吃饭。
她现在的饭量大了很多,可跟他有什么关系,又没吃他家大米。
文轩坐在对面,忽然觉得今天的午餐貌似可口了很多,都怪那个女人吃得太多。
饭后回到了办公室,助理过来:“先生,度假村项目那边上新闻了,显然有人在背后做手脚,想逼着停项目。”
文轩神色冷淡:“先不管,务必把带头闹事的人请来参加宴会。”
——
下午,施念提前下班去了商场。
她戴着帽子口罩,手里拿着黑卡跃跃欲试,今天她不把卡刷爆,名字就倒过来念。
施念直接去了顶楼,越往上就越贵。
她走进第一家店,挑选了几件衣服,去试衣服的时候,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熟人。
是周正柏。
呵,还真是冤家路窄啊。
“施念,竟然是你!”
周正柏本来低头玩儿手机,抬头看大施念的时候,瞪大了眼睛冲过来,生怕她跑了一样。
“周正柏你居然来得起这种地方,看来是重新找到金主了对吧?”
周正柏气得脸色跟调色盘一样,施念停掉他的卡,月色酒吧那次差点害得他坐牢,最终丢尽了脸面。
都是因为施念这个贱人!
周正柏怒不可揭的大吼:“施念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,污蔑我,你很开心吗?”
“我陈述的是事实,如果你再纠缠我的话,那这些年你花了我的那些钱,我会让律师帮我讨回来。”
周正柏顿时有些心虚。
“瞧瞧,这是谁啊?”
王楚楚试穿衣服出来,刚好看到施念居然也在,还真是巧。
她亲密挽着周正柏的胳膊,一副示威的模样看着施念:“现在正柏已经跟我在一起了,麻烦你以后不要纠缠他。”
“施念,当初我本来就不喜欢你这样俗气的女孩子,是你自己非要厚着脸皮凑上来的。楚楚这么冰清玉洁,你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,不要妄图用一些卑劣的手段挽回,我是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。”
施念拍了拍手:“说得很精彩,那祝愿你们不孕不育子孙满堂啊。”
她面无表情的转过身看着店员:“我要试这几件衣服。”
“施念你买得起这么贵的衣服吗?爸爸早就停了你的卡,而你脸色憔悴一看就是个黄脸婆,估计你家里那位也不会给你钱吧。”
王楚楚夸张捂住嘴巴:“你还真当自己的是少奶奶啊,买不起就不要来看,到时候反而会丢人现眼。”
萧家怎么可能真的拿施念当少奶奶,再加上爸爸防止施念逃跑,早就冻结了她的卡,所以王楚楚自然也认为施念买不起这里的东西,想要狠狠将她踩在地上嘲讽。
“不好意思女士,如果您买不起的话,还是不要试穿这么多了。”
这个时候店员的态度很快变化,一脸为难看着施念。
刚才这位戴口罩帽子的客人,表现出的姿态不像是买不起,不过刚才那位王小姐一身名牌买了不少衣服,她说的话应该更可信。
施念没想到店员竟然变的这么快。
四周也有购物的人,纷纷停下来看热闹。
“这年头谁都敢来这里试穿衣服了吗?岂不是把她身上的寒酸气穿到我们身上,还拉低了这里得档次?”
“对啊,店员你们可得好好规定一下,进来买衣服必须拿卡证明是否有消费能力。”
一言一语跟针一样刺人。
“要卡是吧?”
施念从包包里拿出一张黑卡,这是文轩给她的,她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,不过足够证明自己有消费能力。
店员看到黑卡的时候,态度瞬间变得恭敬:“不好意思女士,刚才的衣服马上给您放进试衣间,尺寸需要调整吗?”
施念神情淡淡看了一眼王楚楚,淡淡开口:“不用了”
王楚楚脸上像被打了一个耳光一样,她一把将黑卡抢过来:“这绝对是你偷的吧。萧家怎么可能给你黑卡来随便消费,所以这绝对是你偷的!”
她都没有黑卡,施念这个贱人怎么可能会有?
妈妈说过,萧家不会对施念这么好,要不了多久施念就会受不了折磨自杀,或者生病精神失常。
“王楚楚,智商是个好东西,可惜你没有。”
“施念你有本事把口罩帽子取下来,让大家看看你是谁。这也足够证明我说的话都是真的,这黑卡一定是偷的。以前你就有这样的习惯。”
施念后退了一步,警惕的看着王楚楚:“把卡给我,衣服我不买了。”
她不想在这里暴露自己的身份。
“那不行,除非你承认这黑卡就是你偷的。”
王楚楚仿佛又抓到了施念的把柄,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踩几脚才甘心。
她今天就要让所有人知道文轩的新过门的妻子,其实是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小偷。
瞬间,施念陷入了困境。
她冷着脸上前:“王楚楚,把卡还给我。”
结果周正柏将王楚楚护在身后,用力推了施念一把:“你做什么,再靠近楚楚我可不客气了。”
施念一个不小心被推倒在地上,四周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。
“听说那个女人就是文轩第四任妻子,长得也不怎么样,瘦弱的样子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。”
“本来就是赎罪的女人,萧家怎么可能把她当做人看。听说她在萧家比下人都还不如,吃不饱穿不暖,甚至还要满足文轩诡异的嗜好呢。”
“啧啧,这哪里是富太太,简直比酒吧的小姐都不如。”
施念揉了揉摔疼的膝盖,忍着四周充满恶意的八卦。
其实她们说的并不正确,文轩除了第一天给她看过那些恐怖的工具之外,萧家他的卧室空旷干净,他除了脾气不太好之外,也没有真的对她做什么。
施念鼓起勇气看着那些八卦的人:“文轩根本不是你们说的那样,你们随意抹黑一个人,想必素质也不怎么样,你们最好停止造谣,小心我告你们诽谤。”
“哎哟小姑娘真厉害,既然你这么维护文轩,怎么不见她对你好点?连一张卡都舍不得给你刷,还穿的这么寒酸样子。”
“还想要告我们诽谤,刚才那些话难道说错了吗?文轩本来就是这样冷漠无情的男人,前三任妻子不是疯了,就是自杀了,这难道还不能证明他是什么人吗?”
对方语言犀利咄咄逼人,施念挺直了后背:“反正你们没有证据,就不能随便乱说!”
“施念你别装了,文轩又没有在这里,你演戏给谁看呢?这么维护那个残废,你怎么不敢把口罩帽子摘下来,脸都不敢露出来。还不是害怕被人指指点点。”
施念果断将口罩摘下来,忽然朝着王楚楚冲过去:“把卡还给我。”
“疯女人你做什么,滚开!正柏你快帮我啊!”
周正柏快速冲过来,这次他脸上露出一抹阴狠,抬手狠狠朝着施念扇过去:“你快放开楚楚,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。”
当然他已经动手,周正柏早就想这么做了。
施念害怕的闭上眼睛,可那一巴掌迟迟都没落在她脸上,四周陷入了某种安静当中。
她缓缓睁开眼,有保镖拦住了周正柏的手。
文轩坐着轮椅从外面进来,他的视线落在施念身上,瞬间眼底闪过一抹复杂。
刚才的话,他听到了。
本来他想在外面看好戏,结果这个女人的表现真让他意外。
“你、你怎么来了?”
施念看到文轩出现的时候,有些意外,下一秒她站在文轩身边,挡住了那些人刻意打量的目光。
幸好他没听到刚才那些人的话,不然他该多伤心啊。
明明很多事他没做过,却一直被人误会中伤。
气候变化已到存亡时刻这场大会有望带来转机?
4月27日电 综合报道,近日,英国科学杂志刊登的一篇文章指出,新研究表明,气候变化已到了“存亡时刻”,为了避免灾难,世界各国必须在不到30年的时间里,实现“净零”排放。
2021年11月,格拉斯哥气候大会将举行,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称,这次会议是世界努力避免气候灾难的关键里程碑。外媒分析称,气候变化议题可能出现重大转机。
资料图:生长在北美西南部沙漠地区的约书亚树,从250万年前的更新世就出现在地球上,历史比猛犸象还要悠久。有研究表明,如果不采取强有力的行动控制全球变暖,这种古老树种可能在本世纪末之前就会灭绝。
研究显示,气候变化到了存亡时刻
4月21日,英国《新科学家》周刊网站发表题为《气候紧急状态:新科学研究显示到了存亡时刻》的文章。
文章指出,世界在减少导致气候变化的碳排放方面取得了一些进展,但这远远不够。新的研究表明,人们排放到大气中的温室气体产生的影响,可能比此前担心的程度还要大。
德国波茨坦大学的气候科学家史蒂芬·拉姆斯托夫说:“科学迹象表明,需要采取更紧急气候行动。”
要想有机会避免灾难,人们必须在不到30年的时间里实现“净零”排放,即向大气中排放二氧化碳的速度不快于地球的自然吸收过程,或不快于未来开发技术消除二氧化碳的速度。
资料图:气候变化加速沙漠化,阿曼村庄被风沙掩埋。
联合国:气候行动力度还不够
“我们需要一个绿色星球,但世界处于红色警戒状态”,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在近日举行的领导人气候峰会上说。包括中美领导人在内的多国参会方,共同呼吁国际社会加强气候合作。
2021年2月,古特雷斯曾表示,在过去一年中,世界为应对变化问题上采取了很多行动。但这还不足以实现《巴黎协定》的目标,即在本世纪内,将升温幅度控制在1.5摄氏度以下。
他强调,净零排放的全球联盟需要成倍增长,这是2021年联合国的中心目标。净零排放的驱动力必须成为每个国家、公司、城市和金融机构,以及航空、水运、工业和农业等关键部门所有人的新常态。
世界气象组织4月发布《2020年全球气候状况》报告说,2020年仍是有记录以来三个最热的年份之一。
2019年和2020年,全球主要温室气体浓度持续上升。此外,2020年全球平均海平面仍在继续上升,部分原因是由于格陵兰冰盖和南极冰盖融冰不断增加。
资料图:4月21日消息,据英国广播公司报道,南极洲附近代号为A68的“世界最大冰山”已融化分解成许多小冰山。图片来源:视觉中国
2021年,气候议题将现重大转机?
英国广播公司此前报道称,气候议题是2021年全球重大议题之一,且可能出现重大进展,原因有以下5个方面:
——至关重要的气候大会
2021年,世界各国领袖们将聚集在苏格兰格拉斯哥,参加第二届联合国气候峰会。2015年在巴黎举行的全球气候峰会,是人类联手应对气候危机的重要里程碑。
《巴黎协定》提出,各方将加强对气候变化威胁的全球应对,把全球平均气温较工业化前水平升幅控制在2摄氏度之内,并为把升温控制在1.5摄氏度之内而努力。
各国当时承诺的碳减排目标远远没有达到。按照目前情况推断,1.5摄氏度的升温幅度最多12年就会被突破,到本世纪末,温度将升高3摄氏度。
——许多国家已经承诺加大碳减排力度和幅度
2019年6月,在工业发达国家中,英国率先宣布具有法律约束力的承诺,目标是温室气体净排放为零。欧盟紧跟其后,2020年3月做出类似承诺。
随后,日本和韩国也加入了在本世纪中期实现“零排放”的行列。联合国估计,目前这个阵营里已经有超过110个国家。
BBC称,这些国家现在需要做的是拿出具体行动计划,而这将成为格拉斯哥峰会的重要议题。
资料图:气候变暖导致冰山融化,全球变暖也会导致浮冰减少,而浮冰和陆地是北极熊的主要活动空间与捕食地点,直接影响它们的觅食和生存。
——可再生能源价格空前低廉
之所以有那么多国家相继设立零排放目标,有一个重要原因。那就是,可再生能源价格降低幅度之大,彻底改写了碳减排成本计算方式。
2020年10月,政府间组织国际能源署得出结论,认为目前顶级太阳能发电系统堪称“史上最便宜的供电源”。世界大部分地区新建发电站,可再生能源发电往往比化石能源发电成本更低。
——新冠疫情改变了一切
新冠疫情提醒人们,世界完全有可能以“超出人类控制能力的方式”被“颠覆”。
全球利率在零上下浮动,甚至探入负域。政府刺激方案的成本因此前所未有地低,也创造了一个前所未有的“除旧纳新”的重建机会。
——商界向绿色靠拢
商界在可再生能源价格下跌和公众施压的情况下,也开始转变经营态度。这背后同样有强大的财务动力。
与此同时,商界有一种涌动的力量,驱使商家在财务决策中纳入气候变化风险因素。这场行动的最终目标是:商界和投资者必须能够证明自己采取了向“净零”排放转型的必要步骤,而这种披露是强制性的。
已经有70家中央银行在为实现这个目标而努力。将上述要求植入世界金融体系架构,是今年格拉斯哥大会的一项关键议题。
分析还指出,虽然有理由对未来抱有希望,但必须认识到,憧憬和现实之间还有很大距离。现实是,许多国家“嘴上慷慨承诺”,但制定行动战略的国家,屈指可数。格拉斯哥大会的挑战是,让各国签约采纳当下就能立竿见影,减少碳排放的政策。
美发现第3种变异病毒未来3周超9万美国人死于新冠?
1月15日电 综合报道,据美国约翰斯·霍普金斯大学的实时统计数据显示,截至北京时间1月15日7时21分,全球新冠累计确诊已超9299万例,死亡逾199万例。
目前,美国疫情仍在恶化,美疾控中心预估,未来三周,美国将有超9万人死于新冠;此外,欧洲疫情也不容乐观,多国纷纷加强防疫措施,法国将在全境实施宵禁;非洲的疫苗分配正在稳步推进,非盟称已获得2.7亿剂疫苗。
资料图:疫情下的美国。 中新社记者 廖攀 摄
美国预计未来三周9.2万人死于新冠
第三种或源自美国的变异病毒被发现
美国累计确诊病例已超2327万例,死亡病例逾38.8万例。疫情“失控”式的发展,导致多地医疗系统正承受重压。目前,美国有超过13万名新冠患者正在住院接受治疗。
在宾夕法尼亚州,住院人数几乎为2020年春季疫情高峰时的2倍;在亚利桑那州,1月12日的住院人数再次创下新高。
另据最新估算,自新冠疫情开始以来,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郡的居民中,有多达三分之一的人感染过新冠病毒,显示出病毒在该地区迅速传播的惊人迹象。
鉴于当前的疫情形势,当地时间1月14日,美国疾控中心给出了一个悲观的预测:接下来的3周内,美国将有9.2万人因感染新冠病毒死亡,届时美国累计死亡病例数将激增至47.6万例。
另一方面,为控制疫情,美国的研究人员正在积极展开病毒溯源工作,并在近日发现了源于美国的第三种变异新冠病毒。
南伊利诺伊大学卡本代尔分校的一个团队追溯到这个名为20C-US的新变种,最早于2020年5月出现在得克萨斯州,并表示它可能是迄今为止最容易传播的一种新冠病毒。
研究人员表示,这种变种在爱荷华州、密歇根州、明尼苏达州和威斯康星州传播甚广,不过并未广泛传播到边境之外。
资料图:疫情下的法国。 中新社记者 李洋 摄
法国将实施全国宵禁
意大利延长紧急状态
除美国外,欧洲的疫情形势依然严峻。
当地时间1月14日,法国总理卡斯泰与卫生部长、教育部长、经济部长等五位政府部长举行新闻发布会,宣布从1月16日起,自18时至第二天清晨6时,在法国全境实施宵禁措施,该措施将至少持续15天。
此外,卡斯泰还宣布,自1月18日起,所有入境法国的欧盟以外国家公民,在入境时需持有新冠病毒检测阴性证明,并在入境后自我隔离七天,随后再进行第二次检测。
在其邻国意大利,卫生部在当地时间1月14日发布公告称,该国部长会议已通过的新防疫法令,将紧急状态延长至2021年4月30日,并继续采取一系列疫情限制措施。
同日,英国运输大臣沙普斯表示,因近期巴西发现新的变异新冠病毒,英国决定从当地时间1月15日凌晨4点开始,对阿根廷、巴西、玻利维亚等多个南美国家实施旅行禁令。
当地时间1月14日,德国新增死亡病例1244例,创下疫情暴发以来的新高。目前,德国新冠累计确诊病例已超过200万,疾控机构负责人呼吁雇主尽量让员工在家办公,同时提醒应考虑进一步收紧当前的“封城”措施。
资料图:疫情下的南非。 中新社记者 王曦 摄
非盟获得第一批新冠疫苗
世卫吁各国向非洲提供帮助
当前,非洲的新冠累计确诊已超过314万例,死亡逾7.5万例。对于卫生条件相对薄弱的非洲多国来说,新冠疫苗的重要性不言而喻。
当地时间1月13日,非盟轮值主席暨南非总统拉马福萨宣布,非盟已获得2.7亿支疫苗,同时第一批5000万支疫苗将在2021年4月至6月间抵达非洲。
拉马福萨表示,在世界卫生组织和疫苗联盟(Gavi)的帮助下成立的新冠疫苗实施计划(COVAX),在帮助中低收入国家在公平和公正的基础上获得疫苗,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。
非洲疾控中心科学家表示,至少有60%的非洲人口注射疫苗,才能大大减缓新冠病毒的传播。不过,非洲人口多达15亿,疫苗分配与普及难度可想而知。
针对这一情况,世卫组织在当地时间1月14日表示,新冠疫苗在非洲的分发“一直是不公平的”,不过同时表示,“这是一项巨大的事业,尚需时日。”
当地时间1月13日,世卫组织卫生紧急项目负责人迈克尔·瑞安则呼吁,富裕国家应积极提供帮助,以弥合全球疫苗不平等的差距。
2023-06-14 18-10-48_1
【我是Z世代】玩儿转100多种乐器“95后”女鼓手的“一人乐队”
想吃你前面的r头 自己玩r头给我看
三天时间一晃而过。
手术前几小时。
他一直表现得很平静,似乎只是进去逛一圈就出来般从容。
但顾汐却能体会出他心里面的情绪,那种越是深沉越淡冷如水的压抑。
“霍霆均,你会活着被推出来,一定会的。”
在推进手术室的大站前,顾汐弯下腰来,在他的耳边对他说道。
又是那股似曾相识的芳香,几乎一模一样!
霍霆均幽深的目光微微荡漾,深深地注视眼前的顾汐。
只是他还没说什么,就被推进了手术室。
红灯刹然亮起。
不知道为什么,顾汐的心一下子,沉下去,再沉下去。
这个情境,让她想起当年自己的妈妈坠楼重伤,被推进手术室的画面。
担心和紧张,像一只无形的魔掌,用它尖利的爪子疯狂地攥紧和撕裂着她的灵魂和躯壳。
时间变成一秒一秒的计量,每一分一秒,都是煎熬。
安静而紧绷异常的手术室外,突然响起一记推门的声音。
里面的护士匆匆跑出来:“病人突然大出血,现在情况十分危殆!”
早已焦急如焚的霍老太听到这话,当场就吓晕过去。
顾汐连忙问:“那给他输血了吗?快输血呀!”
护士也一脸的焦急:“他是rh阴性血,他的亲属里有谁是这个血型的吗?医院血库里的已经用光了,得有人给他输!”
顾汐吃惊了一秒,握起护士的手:“我和他同一个血型,让我给他输!”
手术室里,顾汐的血,源源不断地流到霍霆均的身上。
她眼前的景象慢慢地变得模糊,晕眩一片,渐渐地,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起来。
“不要再输了!这样下去她会休克的。”叶舒见到顾汐死白的脸色,连忙喊停。
顾汐看向躺在手术台上濒临死亡的霍霆均:“可他还在出血……”
“你有没有哪个亲人也是rh血型?”叶舒问她。
顾汐努力地转动脑袋,突然想起一个人。
对,可以找顾梦,顾梦也是这个血型的!
她赶紧让护士帮忙打电话给顾梦。
“顾梦,霍霆均术中大出血,需要你给他输点血,你快来医院!”顾汐虚弱地劝。
顾梦却在那头呵呵一笑:“顾汐,你太可笑了吧,让我输血救一个快要死掉的男人?虽然他的确很优秀很让我心动,但可惜呀,他是个短命鬼,我才懒得理他!”
顾梦无情地挂了电话,再拔过去,对方竟然直接关机了。
顾汐气愤地想,顾梦这种自私自利的女人真的浪费了霍霆均那一片痴心。
一群医护仍在争分夺秒和死神进行着拉扯战,他们满额渗汗,连呼吸都不敢用力,四周弥漫血腥的味道,气氛凝结住一般。
而躺在台上的男人,正等着有人救他……
顾汐做不到见死不救。
她咬了咬牙:“继续吧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如果霍霆均真的因为没人输血死在这里,恐怕这整家医院都会毁掉!他们承担不起霍家的怒火!
所以,她没得选。
顾汐如此劝着自己,她告诉自己,她为的不是霍霆均。
如果她死了,看在她牺牲的份上,霍霆均怎么也会照料好她的妈妈吧。
这样也好……
顾汐不清楚自己是何时昏迷过去的,只感觉自己被无形的手,拖进了一个很深很深的黑洞里。
她的灵魂在里面飘飘荡荡,像无根的浮物,一直向着头顶的光芒冲上去,但又被强大的黑暗力量重新扯了回去。
在经历过无数次的挣扎之后,终于冲破牢笼,周边的一切变得光明。
床上的人儿刹地睁开眼。
身边,是一个护士在给她换瓶。
“小谢,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顾汐问,小谢跟她是同一批进入医院的实习生,对她比较友善。
见到她醒过来,小谢欣喜地道:“小汐,你可终于醒了,你昏迷三天了。”
昏迷前的记忆瞬间涌进脑袋,她紧张地爬起来:“霍霆均呢?霍霆均他怎样了?”
小谢:“你放心,他手术成功了。”
顾汐狠狠地松了一口气,她掀开被子要下床:“我去看看他。”
小谢按住她的肩膀:“你还是先调养好自己的身体吧,你肚子里有个小的,怎么还不惜一切输那么多血救你的未来姐夫,你那么拼命,人家可不一定感谢你!”
顾汐当场呆住,不敢相信自己耳朵。
双唇禁不住抖动:“你是说,我怀孕了?!”
小谢看了一眼紧闭的病房门,才压低声音道:“小汐,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你有男朋友,更别提说老公了,你的孩子到底是谁的?”
顾汐脸色惨白,那天晚上香艳激烈的画面,又在她的脑海里一帧帧地倒影。
她没想到,就只一夜,那个陌生的男人,竟然就在自己的肚子里留下了种子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她喃喃地道。
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,更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?
“小谢,请你们一定要帮我保守好这个秘密。”顾汐突然抓住小谢的手,恳求道。
未婚先孕,甚至连孩子的爸爸都不知道何方神圣,要是传出去了,会惹来很大的麻烦。
医院对作风有问题的实习生,从来都不手软,到时候一定会影响她的转正考评的!
小谢拍拍她的手背,安慰道:“你放心,这事叶教授亲自叮嘱我们几个知情的医护帮你保密呢,其它人都不知道。”
顾汐这才松了一口气,但没过俩秒,忧愁又爬上心头。
她不自觉地,将手掌轻轻地抚在自己的小腹上。
真的想不到,这里面竟然偷偷地孕育着一条小小的生命,她甚至有种错觉,小家伙的心脏已经产生了博动,“咚咚咚”的,很鲜活。
这是她的亲骨肉啊,可偏偏却来得那么不是时候……
宝贝啊宝贝,妈妈应该拿你怎么办才好?
良久,她将B超单放进随身的宝宝里,敛起复杂纠结的心绪,问:“霍霆均醒了吗?”
“他昨天就醒了,你姐姐现在陪着他呢,对了,你姐还特意找来几个男护士照看霍霆均,私底下警告我们这些女医护一律不能接近她的未婚夫,昨天小赵只不过踏进了8号房一步,就被她投诉到护长那里去了,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,不知道的以为她已经是霍家少奶奶了呢!”
“话说起来,你们真的是亲姐妹吗?怎么性格差那么远!”
顾汐沉默下来。
霍霆均手术大出血的时候,顾梦无情的话还响在她的耳畔里。
现在手术成功了,顾梦却迫不及待宣泄主权,真的太过现实了。
顾梦的真面目,她早就看透,不出为奇。
而霍霆均这个人,虽然表面冷漠寡淡不可一世,但她看得出,他对顾梦是认真的。
顾梦这种只可同甘不能共苦的人,真的配不上他那份真情。
顾汐思前想后,还是决定,要跟霍霆均坦诚相对。
就算她供出自己只是代嫁过去的替身,欺骗了他,欺骗了霍家,也要揭穿顾梦虚伪贪婪的面孔,让霍霆均不要继续深陷下去!
顾汐拖着虚弱的身体,一步步走到8号房的门外。
正要抬手敲门,却听见虚掩的门内,传出顾洋和顾梦俩父女的声音。
“霆均,你的身体要快快好起来,这才不枉我家小梦当天输了那么多的血把你从鬼门关扯了回来,这个傻丫头,她是真的很爱你,宁愿冒着生命危险,也……”
“霆均是我未来的老公,我为他付出所有,都是心甘情愿的。”
“唉,你说顾汐那丫头,真的够狠心的,就算你和她做不成夫妻了,但你也是她的未来姐夫,你一进手术室她就跟一个男人跑了。小梦求她给你输点血,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,还骂你是个短命种。”
“爸!不要再说下去了,霆均现在受不了刺激。”
听着他们父女俩唱的这段双簧,顾汐当场就愣在那里,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在震颤,不甘、委屈、气愤,仇恨充斥在她的胸腔内,粉拳紧握,几乎要捏碎自己的骨头。
他们根本就是颠倒黑白、本末倒置,天下间还有比这俩父女心肠更黑更坏的人吗?
欲壑难填的怨怒从她瘦弱的身躯里爆破而出。
“砰”地一声,门被推她猛力推开。
“你们给我闭嘴!”
病房里的声音,戛然而止。
顾汐的突然闯进,吓得俩父女目瞪口呆,两人作贼心虚地相互递了一个眼色,明白刚才的话都被顾汐听见了。
顾汐不理会这俩父女,径直走到霍霆均的面前:“霍霆均,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单独跟你说。”
霍霆均不悦地拧起了剑眉。
顾梦上前几步,将她一把扯开,阻断她和霍霆均的对视:“小汐,你懂不懂礼貌?他是你的姐夫,你怎么能直呼他的全名?”
顾汐堪堪站稳,冷视顾梦:“你还没有嫁给他呢,他算哪门子姐夫?”
“顾汐!”顾梦咬牙切齿地瞪住她。
顾汐,你要是敢在霍霆均面前乱说话,我毁了你!
她身后的霍霆均目光停在顾汐身上,淡冷开腔:“这几天你去哪了?”
顾汐扫了一眼心虚的俩父女:“我刚刚才醒……”
“顾汐!霆均手术那天,你跟你那位神秘的男朋友跑了,是不是?”顾梦紧张地打断她的话,先泼一盆脏水。
“我不知道什么神秘男朋友。”顾汐坚定地否认。
“你别装了,上次你失踪了整整一夜后,你亲口向爸承认过,你和你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了!”顾梦大言不惭,也不怕遭雷劈。
顾洋也帮腔道:“小汐,你太让我失望了,我之前就警告过你,不要跟社会上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混在一起,你偏不听!”
顾汐不敢置信地睨住这对满口谎言的俩父女,他们对她无情她早就知道,可他们今天的嘴脸,还是让她叹为观止!
“你们在胡说八道!”
顾汐出奇的愤怒,娇瘦的身躯瑟瑟地发抖。
“我胡说八道?你敢说你那天不是衣衫不整满身吻痕地回家?敢说你没承认过你跟你喜欢的男人睡在一起了?”
顾梦吃准了顾汐根本就不清楚那晚与她发生关系的人是霍霆均,所以才敢拿那晚的事,反咬顾汐一口。
为的,就是要让霍霆均认为顾汐私生活混乱,是个肮脏的女人,说的话自然也不可靠。
顾汐眼睛猩红,他们心里明明比谁都清楚,当天晚上的事情到底起于何由!
如果不是顾洋骗她去杨总那里献身,她怎么可能会被一个陌生男人……而且,她现在还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!
她可怜的孩子,注定一来到世上就没有父亲,不会有一个完满的家庭!
她和孩子的不幸,都是他们父女所赐的,而他们却丝毫无愧地在这里向她泼脏水!
顾汐瞪住顾梦,愤慨地说:“我是说过那样的话。”
她没有注意到,霍霆均的脸色,瞬间更加幽沉难看。
她咬牙继续说了下去,“可那是因为爸爸骗我……”
“啪”地,一巴掌,重重地落在了她的脸颊上。
顾汐被打得身子一歪,头晕目眩,几乎要摔倒。
迷糊的视线里,是顾洋那张虚伪而狰狞的脸庞,他用恨铁不成钢的口吻道:“顾汐,你做了这样的丑事还在这里振振有词!你难道就没有半点廉耻之心吗?我们顾家的颜面都被你丢光了!”
顾汐的泪水快要夺眶而出,她咬牙切齿:“到底是谁做了丑事?您自己心里很清楚!”
“够了!”霍霆均冷冷地低吼。
他目光如冰,落在顾汐的身上,视线就像有穿透力一般,穿破她的身躯,直达她的内心。
顾汐坦荡荡地跟他直视,清灵的双眼,依旧干净得如一块没有瑕疵的璞玉,半边脸颊,指印清晰,红肿一片。
霍霆均想起之前,她的脸也肿过。
难道,也是顾洋这只老东西给打的?
呵,到了这个地步,他还理会这些做什么!
霍霆均微眯起眸,喜怒难测,和她对峙了半晌。
好,他就给她一次解释和坦诚的机会。
“小梦,带你爸先出去。”他淡淡吩咐。
顾梦却急了:“霆均,你千万不要再被她的表象蒙骗了,她就是个说谎精!”
霍霆均轻蹙了眉,他向来说一不二:“听话,出去。”
轻轻的几个字,却是不可抗拒的气势。
顾梦心底一震,不敢再反驳,只好讪讪的往外走。
老师~你的技术真好好大 老师家里没人你用点力文章
林淑月小心翼翼地为顾宛瑶戴上了自己精挑细选的项链。
“宛瑶,记住妈跟你说的了吗?”林淑月叮嘱道。
顾宛瑶得意地点了点头,“妈,我会按照你说得做的。”
顾正山一看到顾宛瑶下楼,眼前一亮。
“不错,今天的这条裙子跟昨天是两种风格,让老师眼前一亮。”顾正山站在一个男人的机场上面评价着。
这让林淑月更加得意了,她对于男人的把控能力一直在线。
“真的吗,爸。”顾宛瑶嘴唇浅笑,挽上了顾正山的胳膊,“我们快走吧,别让老师等急了。”
顾正山的秘书把送给老师的礼品放在后备箱,同时顾宛瑶手上多了一个宝蓝色的丝绒礼盒。
黑色的林肯加长里面,老师翻看着顾氏集团的财政状况,这是昨天晚上宋澜连夜调查的。
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,老师嘴唇微微勾起,慢慢摇了摇头。
“看起来顾正山是真的没有什么资产,他的财产都是原来苏氏集团的。”老师盯着财务报表缓缓说道。
宋澜点头,顾正山这个人没有什么商业头脑,完全依靠继承着苏妍的财产。
“老师,那一会见到顾正山,怎么说。”宋澜疑惑地问道。
她知道老师并没有想要跟顾家合作的打算,只是想要吊一吊他们的胃口。
老师神情冷漠,薄唇微张,“你可以透露给他我们最近有大项目,急需公司合作。”
宋澜明白了老师的意思,反正就是话里话外透露出来薄家需要一个合作对象。
西餐厅里面,顾宛瑶跟顾正山已经提前来到了包间,“爸,你帮我看看我的妆容有没有问题。”顾宛瑶紧张地问道。
顾正山看着貌美如花的女儿,点了点头,“你放心,没问题。”
顾宛瑶时不时探头看着外面,一直没有看到老师的车子过来。
“老师应该会来吧。”顾宛瑶担忧地问道,她可不希望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其实顾正山的心里也有点迷糊,昨天老师是答应了过来赴约,但是具体来不来他也不敢确定,“应该会来吧。”
父女两人直勾勾地盯着窗户外面,等待着老师的到来。
黑色的林肯加长急驰而过,停在了西餐厅门口。
“老师,请。”宋澜一身剪裁得当的西装,抱着文件站在车子门口。
老师脸色冷漠,一眼就扫到了顾家父女两人期待的目光。
“你看他们期待的目光,像不像草原上面急于捕食的动物。”老师冷嘲热讽道。
顾家父女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都长在老师的身上。
一看到林肯加长,顾宛瑶就知道是老师来了,她特意去卫生间补了一个妆。
“我要以最美的面目见老师。”顾宛瑶一边涂着口红,娇艳的红唇说道,“老师,今天我已经要把你拿到手。”
顾正山早早就等在了门口,老师的脚步声一传来,他立刻起身走到门外迎接。
“老师。”
老师冷漠的眼神扫了一下顾正山,直接忽略了他伸出来的手。
“感谢老师在百忙之中抽空前来。”顾正山尴尬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说道。
老师眼神幽幽,扫视了一眼顾正山,坐在了椅子上面。
“今天正好有空,过来跟顾总聊一些事情。”老师冷冰冰地说道。
宋澜紧跟着老师,站在老师的身后。
“老师,你来了,我刚才去卫生间了,没有迎接你很抱歉。”顾宛瑶故意撩了一下自己的卷发,优雅地坐在老师身边。
她从宋澜身边路过的时候,宋澜清楚地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水味道,她下意识地皱起来了眉头,低头捂住了自己的鼻子。
顾宛瑶故意坐在了老师的身边,她妩媚地撩着头发。
“老师,今天我跟我父亲在这里宴请你,就是想要跟你道歉。”顾宛瑶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着,“昨天酒会上面的事情我父亲已经教育我了,我知道自己做错了,所以今天专门在这里给你道歉。”
顾宛瑶在林淑月的教导下,非常知道怎么吸引男人的目光。
她可怜无辜的脸庞,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,立刻就能击中男人的内心。
可是老师并不是一般男人,他对于顾宛瑶的可怜并不受用,甚至露出了嫌弃的表情。
“顾总,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,我这边还有事情。”老师不耐烦地开口道。
顾正山看到老师的表情,正襟危坐。
“老师,是这样的,昨天晚上我们不是谈了一下合作的事情吗?今天我特意带来了我们公司的具体项目,让您过目一下。”顾正山讲早已准备好的文件递给了宋澜。
老师眼神幽幽,显然对于顾正山的合作不感兴趣。
宋澜简单翻阅了一下,在老师的耳边悄悄说了什么。
这一幕让顾宛瑶看得云里雾里,她皱着眉头看着,宋澜一个小小助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权利呢,居然可以直接看合作文件。
“顾总,具体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。”宋澜缓缓开口道,“我们公司确实有这方面的需求,但是至于后续能不能合作,还要看下一步了。”
她按照跟老师商量好的内容,如实回答。
顾正山眼看着老师没有表示出来明确的拒绝,以为他是默许了,顾正山立刻换了一副面孔。
“好的,老师,如果您需要我们公司的任何资料,可以随时联系小女。”顾正山特意将顾宛瑶的名片递给了老师。
“老师,我现在是顾氏集团的总经理,如果有任何的事情您都可以直接联系我,我将负责顾氏集团跟薄氏的沟通。”顾宛瑶温婉大气地说道。春来天地葱茏,东风也为西北重镇凉州掠来了几分春意,尽管其地处极西边境,却也不碍不度玉门关的春光融融乍泄几分,惹得人醉。
近来镇西大将军季伉因军功累致,被擢升为兵部尚书,并封武德公,召回京师,在御前侍奉,下月便要启程。
季伉行伍出身,在军阀割据中随大魏开国太祖皇帝征讨天下,鏖战沙场,屡立奇功,待天下安定,自然是高官厚禄奖赏,委以镇边重任。
如今太祖驾鹤西去,太子桢继位为君,季伉也已年逾半百,此番从风沙黄漫之地被召回金屋玉瓦的天子脚下,他也怀着戎马半生,要在京师安度晚年的想法。
忧心家国天下的季老将军唯一担心的事,便是西北草原上的突厥人,他担心镇西将军一走,突厥人便要放肆了。
可愁压不过喜,大将军府为贺升迁,特意设宴答谢旧部。也不知宴上是谁嘴拙,问起季大将军小女年岁,又说些女大当嫁的道理,季伉酒酣兴起,一时拍案要为小女比武招亲。
等他第二日酒醒,却已是海口夸下,只得热热闹闹操办起招亲的事宜。
此番事情却愁惨了季家小姐。
说来也怪,季家满门武将,季小姐也有几分泼皮性子,却偏好文人,不爱武士。她一想到往后要同一个武夫过日子,气得在家中大闹了三天,众人好歹说尽都不罢休,最后被贴身丫鬟鸾碧一句“世上也多文武双全之才”给劝开,这才又羞答答地待嫁闺中。
季大将军见此,更加卖力地操持起来,他唯此一女,又是膝下最小的孩子,只愿女儿一生欢欢喜喜,故取个单名“喜”字。
待到比武招亲的日子,凉州城中人马欢腾。季伉令人在校场设擂台,军士镇守,旌旗大开,这宽阔场面给将军府赚足了面子,校场上热闹非凡,季伉则携了家人在清静的楼台上观看比武。
时辰到时,擂鼓轰动、勇士上阵,要比武的、凑热闹的、兵士将卒,都欢呼喝彩,引颈观望,而楼台上的季氏一家,更是凝睛观看,此中唯有一名身着蓝绸圆领袍的束发少年心不在焉。
南山本不是少年,只是常年习武,习惯做束发带簪、武袍马靴打扮。
她本是大梁国六扇门的捕头,精明强干,最受总捕头的赏识,只因追击嫌犯误入山穴,灰头土脸再钻出来时,世上却已换了人间。
她从前也听人说过烂柯之事,那时以其为笑谈。如今换到自己身上,却不得不信,山中一朝一夕,世间果真可过千年。
她想到族人旧友、同僚仇寇,连所忠之君都已化为尘土,不禁十分唏嘘感慨,于是整理身上金银,决意游历江湖,不再理会世俗纷纷扰扰的破事。
不想她在游历途中救下了遭山寇劫持的季夫人和季小姐一行,被季家拜为恩公,留在大将军府上教授武艺。
南山生得一副好皮囊,五官明俊、身材颀长、仪容伟美、英姿勃发。
季喜初见她时,一面是为她的侠勇所震慑,佩服得五体投地,一面看她眸间灵光流转,剑眉挑起,一双桃花似的眼睛闪动着飒飒风情,便当即芳心暗许。
弄明白了南山是女儿身后,季喜颇为遗憾:“怪不得恩公容颜美如女子,世上又少一位佳公子了。”
南山正思筹招亲后便要向季伉请辞,再独自逍遥去,却听见季喜在一旁砸杯摔盏,嚷嚷着:“什么文武双全?全是些粗鄙野夫!粗鄙野夫!”
平日在外还算端庄的季小姐难得怒而失态,大放阙词,吓得鸾碧战战兢兢,站在一侧不敢言语,生怕小姐跳起来拧自己嘴巴。
季大将军、季夫人、两位季小将军好言相劝了半天,季喜才稍稍缓和了脸色。
“要我说,这满场公子、将军比起恩公,远甚。”
季喜咄咄开口,吓得南山赶快喝茶:“小姐抬爱。比武不过才到三轮切磋,稍作等候,自然会见分晓。”
“唉,恩公。要是没人比得上您,我削发为尼,誓死不嫁。”
季夫人听闻,佯怒呵斥她:“喜儿,不许胡说。”
季喜这才嘟着嘴,不再言语。
季喜此言一出,南山感到无可奈何,讪讪而笑,向季伉拱手:“大将军,小姐真不愧将门之后。”
季伉笑着应承两句,又将目光投向擂台。季喜满心都想的是此事关乎自己的未来幸福,又是激动、又是紧张,格外的挑剔,狠不得把人家头发上的虱子都挑出来。
她一会儿说:“上衣都不穿,赶下去”。一会儿说:“头发也不束,赶下去”。偶尔看见几个文质彬彬、仪表堂堂的,才娇羞着小声问南山:“以恩公看来,这人如何?”
南山摸鼻搔颈,最终还是说了实话:“剑不错。”
季喜又是一声断喝:“赶下去!”
三番五次下来,南山是不敢再开口了,季喜已全然不顾礼仪姿态,好在西北之地民风粗放,也没人来笑话她这个急得跳脚的小姑娘。
不过正中了南山那句“自然会有分晓”,自一名朱衣青年登台后,季喜真是如获至宝般,喜欢得紧。
朱衣青年面如冠玉、气质温润,却丝毫不与之前的绣花枕头们相同。
他武艺超群,使得一把好枪,前前后后一连挑了十人,如此下来,招亲人选也颇有眉目了。
季喜满心欢喜,却又害羞上了,不愿开口,季夫人十分满意,细细与女儿说:“我看这孩子好得很。”
季喜扭捏了几下,脸红得赛霞飞:“母亲说好那就是好。”
能得此人人欢喜的结果便是再好不过,季伉大笑几声,招来校尉,正要鸣金宣告,招朱衣青年为婿,不想一个黑胡子大汉不声不响地从后跃起,手持巨斧,眼见就要劈向朱衣青年。
季喜惊而失声,电光火石间,南山一跃而起,腾身而至,一脚踢中黑胡子拿铁斧的手腕。巨斧“哐啷”摔落在地上,朱衣青年惊觉刹那的危险,转过身来向南山拱手一拜:“多谢侠士。”
黑胡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,还想再战,她抱着剑挑眉瞪他一眼:“你武艺不错,武德却不好。”
“什么德不徳的?关你劳什子事!”
黑胡子嚷着就冲上来,南山抄起剑来,一鞘冲着黑胡子脑门就要狠狠打下去,却又忽而停住了手。
黑胡子也突然停了下来,擂台上一时寂静,那剑鞘刚擦着他的发丝,就如千斤巨石一般悬于顶上,混浊的剑气已给他霹雳一震,他不敢想这一鞘真打在自己脑袋上是何后果,脑浆迸裂是自不必说了。
他大气不能出,冷汗涔涔地顺着脸颊滑下来,南山将剑收回,他方才感到浑身一轻,心慌脚乱,一下跌在地上。
他脑袋晕晕乎乎,眼中蓝衣人变成了三个,朱衣人变成了四个,蓝衣人的话嗡嗡在自己耳边响:“这是招亲,可不是斗兽。怎么?还要再战吗?”
南山看他毫无反应,慢慢一声:“嗯?”
黑胡子吓得落荒而逃,扑朔着脚不知道跑哪里去了,顿时金鼓齐鸣,人人喝起彩来。朱衣青年正想再向她答谢,她却举剑一拜:“请公子登上彩楼,与小姐结秦晋之好。”季府上上下下欢心不已,季喜是当中最畅快的。等她锣鼓喧天中嫁了如意郎君后,第二天爬起第一件事就是到处找南山。
南山昨夜喝酒喝得昏天黑地,醉得一踏糊涂,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房,第二日起来,头疼欲裂。
她正在花园中活动筋骨,摆弄兵器,刚刚心中暗自发誓再也不这样肆无忌惮地喝酒了,就听闻季喜来了。
季喜备了茶,和夫君廉柏衣一同请南山去赏花,季喜似乎已经将自己人生几十年都规划好了,雄心勃勃:“恩公,以后我膝下的孩儿,就拜托您教授武艺了。”
南山心想,我还想请辞呢。
季喜自顾自说着:“孩儿要是不听话,您就狠狠地打!”
南山一乐,笑了:“小姐才二七年华,日子还长着呢。”
季喜婚后,南山更是彻底无法请辞了。她只是一次席间微微表露了离去之意,季喜当即掩面而哭,嚷着以后的孩儿怎么办。
南山素来吃软不吃硬,想来在季家的生活也十分畅快,便收拾行李,同季家一同上京,车马劳顿一月有余,紧赶慢赶,这才来到京城脚下。
新帝登基,厚重功臣,竟亲自率百官到崇文门迎接,季伉在几里外就得知了此事,心中是感恩戴德备至,命人通知队伍上上下下,这是不可多得的恩赐,也是不能得意忘形的大事。
虽说新君是以太子之位登基,可京城中还是暗流汹涌。丞相王澹、中书令蔡庸在朝堂争锋多年,又自持老臣,虽个性不同,但依然掣肘陛下。更不用说还有一个阴晴不定的宁王,他是陛下的一母胞弟,受尽陛下宠爱,也是不可小觑的角色。
如今季伉回京,一位开国元勋,受陛下如此重视,又当是京中一大势力。
南山想起从前自己也备受君恩,持风雷剑、悬免罪牌、着麒麟服,在京城中行走,要论风头无两这件事,谁又能出南捕头其右呢。
以她看来,如今的大魏圣上,也是个深谙为君之道的人,今天的风头,是季家的。
她正策马在季夫人车旁守候,忽然小校来报:“先生,大将军请您到前头说话。”
“我这就过去。”
南山双脚一夹马腹,马便“哒哒”地跑起来,不一会儿她便追到了在队伍最前头的季伉。
“大将军有话对在下说?”她问道。
“想请恩公同我一家一齐面圣。”
南山勒马,说道:“在下江湖中人,不懂这宫中规矩,也难受些约束,恐怕冲撞了陛下。”
“皇上宽厚,不会故意苛责的。”
“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南山知道推脱不过,便不再推辞。
“再加急些,马上就到京城了。”季伉如是说,她便策马扬鞭起来。
南山生长在习武之家,千年前,晋西南家的神剑山庄也是武林中颇有份量的地界。
她根骨极佳,又勤而好学,得高人指点,二七之年便已习得十八般武艺,尤其以南家祖传的一剑乾坤最为见长,已然修炼到了纯青境界。使起枪来,她也不俗,一招一式都颇得母亲夏侯氏的真传。
南山年纪十五初试江湖,即一战成名,被招至天子门下,恩赐如潮、累累升迁。
那时皇帝圣明,她也做派正直,加之她心性聪颖,参透了几分为臣之道,不过三、四年时间,她已成为京城中令人不能小瞧的人物。
如今斗转星移,物是人非,大魏都城已迁至汴城,南山远远看见城墙时,蓦然想到往昔繁华,而眼前城池,要比往昔更加庞然。
汴城无愧皇都所在,繁而不乱,华而不俗,中轴宽阔,屋舍俨然,汴城之大,远远赛过其他城池。
南山走马观花至眼花缭乱时,才遥遥看见重重城门下一字排开的天子仪仗,金鼓旗帜、伞盖卤薄,连城一片,光芒耀眼。
再离近些时,她才隐约看见皇帝位列其首,在百官簇拥中巍然而立,这便是真龙的气度,南山如此想。
待过了永安门,已到了宫中地界,乘马者下马,乘车者下车,南山解了剑,随季氏一家步行连过两道城门,这才到崇文门下。
她还没有看清皇帝的样貌,季伉一声“微臣参见陛下”便打断了她的思绪。她从前多行走御前,便从容地跪武将之礼。
她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,余光看见明黄的袍角在风中微浮,不远处传来男子年轻且沉稳的声音:“武德公快快请起。”
季伉起身后,又听见那好听的声音说:“诸位平身。”
南山随众答道:“谢皇上。”方才拂袖起身。
她定睛一看,皇帝陛下白净的脸上眉浓目朗、鼻直口方,眉梢眼角含着天子威仪,嘴角又挂几分清风如许,他同季伉说话间收放自如,虽然气势磅礴却也不盛气凌人。
一行人没在崇文门耽搁太久,君臣略微互诉了几句话,旁边公公便说:“陛下,诸位娘娘还在太极殿等着呐。”
“差点忘了,”他咧嘴一笑,又抿起来,“朕命人在太极殿设宴,为武德公一家接风洗尘。众卿请吧。”
季伉千恩万谢,却更加小心翼翼,南山看他全然没了在天高皇帝远的凉州时的那般自由了,不过远在凉州,也得不到这样的风光,是福是祸,得焉失焉,倒是件不好评说的事。
走进崇文门,是一条长长的白砖道路,两侧高高的红墙要仰望才能看到顶,这里像没有人烟的村野一样荒凉,春风吹起来都是冷冷的,百十来个人从这走过,也显得无比渺小。
崇文门前是神武门,一过神武,皇宫的巍峨便全部显现,仿佛画卷展开,令人惊叹拜服。朱楼黄瓦、雕梁画栋,层层叠叠地向远处延伸,极目远眺,也不知这皇宫的边界在哪里。
当今这皇宫的主人姓褚讳桢,虽是先帝第三子,却是先后韦氏嫡生的儿子。宴会刚刚开始,南山便在乐声掩饰之中,从季喜那里听到了不少关于皇上的赞誉,无非是些“自幼聪颖、文武双全、孝德恭谦、开明仁厚”之类的,说来说去,褚桢已是一块无瑕白壁了。
南山看她越说越飘飘然,不禁打趣道:“你可小声些,廉君可是要吃醋的。”
季喜一下红了脸:“恩公说笑了。”
“我不过年长你五六岁,这恩公来恩公去,倒要把我催老了,”南山一面说着,一面把脸伸到季喜跟前去,指着自己的鬓角对她说,“小姐你瞧,是不是两鬓快要白了。”
季喜又害羞又好笑,憋了半天才说:“先生怎么油嘴滑舌的?”
“今天的猪肘子有些腻,自然就油嘴滑舌了。”南山为自己斟满了酒,一句话又惹得季喜笑起来。
酒过三巡,褚桢屏退舞乐,说道:“多年不见武德公,我们君臣也把酒话话家常。”
南山看他侃侃而谈,先问季夫人身体如何,又问大公子季礼,二公子季素近来怎样,赏赏东西,赐赐官职,还是南山熟悉的老一套。
她百无聊赖,自顾自喝酒,宫宴用酒自然是难得的佳酿,就连盛酒的碧玉小杯都是佳品,酒一入杯便映的碧绿莹莹,她早把之前发的海誓山盟忘得干干净净,想着小酌怡情便一杯杯喝起来。
褚桢问完了季家的男丁,又开始问起了季喜:“这是武德公的爱女喜儿吧。”
季喜一听他称呼自己“喜儿”,羞得低下了头,讷讷答道:“是,陛下。”
“听闻武德公在凉州设擂招亲,择到了贤婿,朕远在京师,也不能亲自祝贺,”他和言说着,忽然一顿,侧着对近旁公公道:“赐镶金碧玉长命锁一对,还望武德公早日有孙儿女承欢膝下。”
季伉早年从军,到功成名就才娶妻生子,大公子季礼不过十八年纪,偏偏是个武痴,说了几门亲事,全都黄了,二公子季素虽然娶妻,夫人身体却不好,刚过门一年就殁了,如今也是独居。
看着别人的孙儿女都打酱油了,季伉只能干着急,褚桢这一句话真是说到他的心坎里,他忙拉着一家人跪拜谢恩。